“瓜瓜,你退后,外面是野猪。”
“好。”
突然打开门,野猪正朝里面撞,打开门野猪猝不及防一下子冲了进来,刘甜甜用灵力,让野猪半撞在屋墙上,对墙体没有造成冲击,可是野猪死了。她好给众人交代。不是她杀死的,是它们自己撞死的。
“姐,不会就这么一下撞死了吧。”瓜瓜蹲在野猪前面问道,两头野猪,就这么死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看到的是一样的,我就打开院门,别的还没有来得及做。”
“嗯,我去喊大林伯来处理早知道让太姥姥她们迟点回去就好了。家里的肉肯定吃不完。”瓜瓜遗憾的自言自语。
“哪会吃不完,腌好做成腊肉带到南城去,到时还怕吃不完。”
“也是哈。”想到回到南城还能继续吃,瓜瓜不纠结了。他的腿已经迈了出去,找大林伯还有顺便呼朋唤友,还有一些小伙伴没有见到。
没有一会儿,来了不少人,刘甜甜家里的大锅一直烧着开水,一个小时以后屠户父子来了。
院子里面依然站满了人,很多人都好奇的说起野猪自己撞死的事情,今天一头猪分给村民们,考虑到后天过年,干脆不做杀猪菜也不吃大锅饭。一头野猪平均分配肉,带回去自家做着吃。
大家都表示赞同,带回去自家做来吃,肯定比吃杀猪菜要好。后天除夕,家里也有肉可以吃。大丰生产队不是每家都是猎户,特别是近百年迁进来的人家,都不是猎户。不过刘姓人大部分都是。
生产队的每家人都有代表挤在院子里面,关系亲近的人家坐在屋内。坐在最中间的就是刘家的长者叔公刘玄彬,老人八十几岁,现在身体还硬硬朗朗的。陪着他前来的是孙子刘长辉,年龄比刘长城小十多岁,是长字辈里面年纪最小的。老叔公过来是给刘甜甜姐弟俩震场子的,两头大野猪,不乏眼红的人,还有长根一家也是个麻烦。现在刘长根一家是富农身份,安分了不少。可是谁能担保他们家的人不起歹心。
老人在生产队的威望比刘大林这个支书还要大,刘姓人外姓人都不敢说三道四。
杀猪小孩子们喜欢看,瓜瓜早就和大壮他们出去看杀猪,刘甜甜在房间里面,拿出来和爷爷商量好给老叔公准备的礼物。血缘不是很亲近,可是老叔公是长者,还有几位刘姓的长者,也是要送的。只是老叔公的多一些,稍稍贵重一点。关系的亲近决定礼物的价值。
“老叔公,回家前,爷爷特意给您和几位叔公准备了礼物,本来打算下午给您和几位叔公送过去的,没想到出了这事,还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
两包酥酥的点心,还有上好的烟丝,以及一包糖果。 老叔公接住网兜递给孙子, “你爷爷总是这样,年年寄东西来, 真是费心喽。回去告诉你爷爷,别再寄年礼,以前的习俗早就过去了。他天天上班也忙,别记些家里人的小事, 费脑子。”
“不费脑子,只要几位叔公在, 爷爷是每年都要寄的。爷爷说了,早些年如果没有刘姓族人护着,他和太奶奶早就死了,他也活不到结婚生子参军……”
“唉, 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还提什么, 另外几份, 你也别送了, 我让你大林伯给送过去,亲自送到几位叔公手里。放心吧, 你们刚回来,坐了几天的车吧, 肯定是累了。”
“嗯,是有些累了,不过我年轻挺的住。”
说话的时候,郑家人进来了, 他们一家人今天进城去了,还没有进家门就先来刘家看看,郑云龙也早知道刘甜甜姐弟俩送老太太回来过年。这不一家人全部来了,郑家的小儿子早几年就进了部队,家里就大儿子一个人,这几年也在这里结婚生子,跟着进来的还多了一位两位中年妇女,一位看着三十出头,穿着简朴,但是素素静静的,笑起来眉眼弯弯,很好看的。气质也不一样,和农村妇女不一样。
“郑爷爷,孙奶奶,郑叔叔坐,后面两位我就不认识了,还请孙奶奶介绍介绍。。”
孙佩华指着儿媳先介绍,“穿兰花花棉袄的是你大婶子香草,这位穿墨绿棉袄的是我的女儿郑霜,你喊霜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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