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死试的比试结果,一般伴随着血腥与惨烈,但却是许多修士最喜欢观看的比试。
戚寒一边给顾清清解释着镇界台的规矩,一边来到了镇界台管事处,摸出了两块下品灵石,缴纳入场费。
等到戚寒取了两块铜制令牌,朝她走过来时,顾清清突然间开口道:“镇界台每日收取的灵石挺多的,最后这些灵石流落到哪里去了?”
戚寒一愣,倒是没有想到顾清清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想了想才道:“镇界台背后,大概是各大宗门世家在掌控。镇界台每日收取的大量灵石最后应该也是被各大宗门世家瓜分。”
顾清清闻言,摸了摸下巴道:“这倒是一个极好的赚钱方法,不知道当初是谁想出这法子的?”
“这个我倒是知道,当年镇界碑立下不久之后,是卿念老祖你提出了开设镇界台的想法,以玄门作为领头宗门,最终被各大宗门建成实行的。”
说罢,戚寒将手中一块铜制令牌递给了顾清清,便带着顾清清进了镇界台结界之中。
经过了近两千年的发展,镇界台结界之中,已经发展成了一座小有规模的城池,商铺林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条大道径直而前,周遭是青石板铺就的小道四处蜿蜒曲折而去。
站在那一条大道前,顾清清看着结界最中心投射而出的虚影,是一块巨大的石碑,恢弘大气,仿若与天幕并齐一般。
这一块石碑,她见过,在梦里。
是她穿越而来前,所做的那一场莫名奇妙的梦。在那一场梦中,她的意识被吹拂的风送到了这一块石碑前,见到了石碑上所篆刻的那三个字。
镇界碑。
镇界碑竟然能够投影于此,也算是一种大手笔了。
一旁的戚寒看着顾清清盯着那镇界碑的投影发愣,便解释道:“镇界台能够补充每日修士们如此巨大的消耗,便由于这镇界碑的投影。据说,当年是卿念老祖你同你的一位好友,共同设计了此阵法,以维持镇界台的正常运转。”
顾清清轻声感慨道:“‘我’还真是博学多识又能干啊。”
“……”戚寒对于顾清清的自言自语,竟然无言以对,他并未见过如此夸赞自己的人,但她说的话都有理,赞同也不是,不赞同也不是。
最终,两人在一处客栈中安顿好后,戚寒就带着顾清清去了镇界台中央,以便让顾清清近距离的观察修士之间的比试。
此行,是经过了晏时初的同意,戚寒才敢带着顾清清出玄门,来这镇界台。否则,不经过晏时初的同意,顾清清这种状态,又怎么可能允许戚寒带着她外出。
否则,不论他一个拐带大乘修士的罪过,都是极好的。
虽然大乘修士,极少有能够被寻常修士拐带走的例子,但戚寒旁边这一位是特别的。
镇界台中央,正巧进行着一场比试。
戚寒与顾清清一同进入比试看台区,便听见一声清脆的铜锣响声,一座镇界台缓缓升了起来,正好处于看台区视线适合的高度。
随即,在这一座镇界台周遭腾升起一抹极淡的光华,一座防护罩设立起,隔绝了镇界台内部与外界看台区的声音。
这一座防护罩的设立极为合理。从外往里看镇界台上的情况,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而从里往外看,则是迷雾重重,正好隔绝了外界对镇界台上比试的种种影响。
听着戚寒的各种解释,顾清清再一次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顾卿念与她那位阵法宗师好友。
简直是太棒了。
看台区呈环形,正好方便了诸多想要看这一场比试的修士。而在看台区正北方向,设立有下注点,供各位修士下注灵石,赌输赢双方。
戚寒看见那处下注点,声音极淡的开口道:“看来这一场比试,是一场赌试。”
镇界台上,两方修士已经各就各位,准备着这一场赌试。而下注点那里,也是围着一些人,对自己所看好的修士赌下灵石。
“卿念老祖要过去试一试吗?赌多少没关系,只是让你去猜一猜,这一场赌试,谁会赢。”戚寒看着顾清清,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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