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原主上辈子被孙玉薰弄死这件事被他给撞破,因为愧疚,夏安元放弃了去国外康复的机会,远离了孙玉薰,一辈子郁郁而终。
两人在房间里因此好一阵磨蹭。
久久等不到开门的孙玉薰便转身去找了夏母。
夏母因为担心过来敲门,木槿只得上前开门。
一眼就被夏母看到了脖子上刚刚不慎弄出的血痕,夏母脸上就是一白。
担心冲了过来,“梓童你这是怎么伤着了?怎么弄得?妈带你去医院看看!”
一边询问,夏母眼神就向着房内夏安元的方向瞥去。
在扫到自己儿子还是好端端的坐在轮椅上没有半点问题时,夏母的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动作不停拉着木槿就要往外走。
孙玉薰站在一旁看着,心底巴不得让这两个电灯泡赶紧滚出去才好。
所以对于夏母这急躁的举动,孙玉薰也没有出声。
反而还不忘关心的对两人补了句:“梓童赶紧跟夏伯母去医院,这脖子上的伤可必须要非常谨慎!”
木槿似笑非笑的看她,却没提刚刚跟夏安元的交易。
毕竟这种事还是由夏安元自己处理比较好。
只对夏母拒绝道:“不用了,妈,这就是点小伤,不过是蹭破了点皮罢了,我待会儿找点红药水擦擦就行了,您也不用担心。”
“真的?”夏母听了,还不信的伸长了脖子仔细看了看。
木槿大方的给夏母的看,直到夏母放心的松了手,不再拉着她要去医院为止。
夏母这才想起了正事:“对了,刚刚玉薰跟我说,她在这门外敲了半天,你们待在里面都没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害得她以为房里出了什么事儿跑去叫我。” “能有什么事儿啊?”木槿笑了一声。
伸手捂唇,一脸打趣表情的看向了孙玉薰。
话却是对着夏母说的,“小夫妻之间总是需要些私人空间独处,不希望被人打扰的。”
这句话木槿说的颇有深意。
听的夏母和孙玉薰不过一瞬就想歪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忍不住红了脸,目光变得尴尬了一瞬。
不过尽管有些尴尬,夏母还是很高兴,儿子跟媳妇的感情终于能够有所进展!
孙玉薰却是已经暗暗掐紧了手心,再也不甘心继续当个透明人。
她向着夏安元身处的地方走了过去。
眸光似无意的,扫过了房间里用架子驾着的那副画作。
漫天遍野的向日葵,一个身形窈窕的少女正迎风站在其中微笑,微风带起她的长发,丝丝飘扬,很美。
那少女正是孙玉薰。
孙玉薰看着,忍不住就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一边向着夏安元靠近,一边看着那副画作赞道:“夏老师,您的水平真是越来越让人敬仰了!”
“每次看见您新出一幅画作,都能让我心底对绘画这件事产生不同的感悟,让我在绘画方面的心得包括画法技巧更进一步。您真厉害!”
这意思,不过是想对木槿炫耀,她在夏安元心底的重要。
可惜了……
木槿想到刚刚与夏安元的约定就是扬唇一笑。
她坐等着夏安元将人给赶出去。
“不过一副残次品罢了,这种画作对我来说通常都是废品。如果不是刚刚你们非要进来,这种失败品我也不会让人有机会看到。”
“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夏安元皱眉回道。
他的性子,一向是如此直白而又毒舌的。
听的孙玉薰一张小脸唰一下就白了。
她扯了扯唇,勉强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意:“这,原来这幅画是老师的失败品……”
天知道,孙玉薰在说出失败品那三个字的时候,内心有多抓狂想吐血!
然而,就算她此刻内心再抓狂再不好受,她也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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