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她听过多少次了,但凡是找上门有求于她,有点身份地位的,都喜欢说这种话。
苏然挺吃惊,失笑问:“你是神医啊?”
不怪她怀疑,这姑娘看上去年纪有点小,神医什么的,还是一把白胡子更可信。
许如讽道:“姑娘太会说话了。”
苏然对这神医也不太感冒,说:“一般神医不都视金钱如粪土吗?”
“没关系,姑娘不愿出钱,我离开就是了。”
苏然眯眼,威胁道:“我也可以像丁灼那样逼你留下。”
许如很淡定:“那我也可以像对付丁灼那样,暗中给你下药。”
苏然倒吸口气:“你不是医者吗?医者仁心,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
“对啊,医者是有个人心啊,人心爱什么?”
我去,太有道理了,苏然无语,半晌才问:“你真的给丁灼下药了?什么药?”
许如凑近,低声说:“不举。”
苏然嘴巴张圆,过了片刻,对她一竖大拇指。
“就冲这点,多少钱,你随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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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灼一巴掌搧在冯笃脸上,昨日就是他把人看丢的。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冯笃不敢动,口腔里有血腥气,他只敢暗中将血吞下。
丁灼斜眼看他:“哑巴了?”
冯笃马上回道:“大人,来的人武功奇高,属下都未来得及反应,从身手看,绝对不是从西王手下能有的。”
丁灼:“你是说,她姐姐那边有高手?”
冯笃回道:“属下不敢乱猜,但这人既然对逍遥客外貌性情颇有了解,也许真的和他有些关系。”
“那可就有意思了。”丁灼弯唇,“皇上要找的人,竟然和将北王还有关联?”
冯笃:“是否要传信宫中?”
丁灼转头,像看个垃圾一样看他:“你想让皇上以为我像你一样废物吗?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怎么能拿到皇上面前,让他老人家忧心?”
冯笃马上说:“属下无能。”
丁灼下令:“告诉宫里,将北王雷安造反,派了大军来支援从西王,臣请调令,四万大军一起进攻。”
等他打下古栖城,全城的人都是他的。谁敢动他的孩子,他就把那人扒皮抽筋。
同一时间,殷祺的房中。
时一按着吩咐,一直隐在暗处,负责传递消息。
殷祺正在一件件事做出安排。
“让何进马上传信宫中——丁灼让对方将领的妹妹怀孕,他用假人来做交换,以至对方恼火不肯释放邓将军。消息给她,她自然会知道如何将它们联系起来。动作一定要快!我们要在丁灼之前把这个消息带进去。”
“苏然发现她妹妹怀孕,必不会放过丁灼,你带个话给她——丁灼不会留,但他现在不能死,否则会惊动一些人。”
“昨日看守苏夕的冯笃,查清楚他的身份和关系网,尽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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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在苏然授意下,溜进海城。
年纪小就是方便,她在城中转悠了几日,完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还打探到丁灼的行踪。
下月初七,是二皇子生母的忌日,他约了法师**,连续三天,住在海城往南的鸡鸣山寺中。
丁灼会陪同。
这是个好机会,苏然准备亲自动手,却在行动前,接到殷祺的指示——丁灼不能死。
晚点死也可以,但这口气一定要出来。
她让时一回复殷祺——死不了。
殷祺收到回复时,有些无奈,只得暗中做点安排。
没办法,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罩着,能帮就帮点,也顺便看着她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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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灼陪着二皇子入寺那天,法师看到他,摸着佛珠念了句“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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