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魏青言的话是顺着孙凤白说的,可是那话听起来却怪怪的,孙凤白老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
“青言,你昨天晚上就回来过了?”
“你怎么知道?”
魏大将军很疑惑,孙凤白却十分的无语,从枕头下把木头小人拿起来晃了晃,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都把这个留下了。”
“我忘了。”
魏大将军把小人拿了过来,指着头发道:
“这是我刻的第一刀,那时候才刚开战,晚上想你想的睡不着,所以就找了块木头刻着玩。”
“可是刻着刻着就停不下来了,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我觉得这个就是你。”
听着魏青言的话,孙凤白仿佛也能想象出魏大将军当时的模样,像个傻瓜一样在大半夜地刻木头。
“我看着也觉得挺像的,你手工还真不赖,表面刻得那么平滑。”
孙凤白把小人又抢了回来,开心地夸奖。
“刚刻好的时候很坑坑洼洼,后来摸多了,就知道哪里需要修改,也就越来越平滑了。”
真不是孙凤白多想,而是魏青言的话不得不让人想偏。
两人在房里腻到了第二天早上,聊了一晚上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就算不说话了,两人也只是静静的相拥,什么事都没做。
可是早晨出门的时候,夏月他们却都是掩嘴偷笑,弄得孙凤白喝粥都喝成了大红脸。
“二老爷,将军大人昨天真帅气。”
终于找到个魏青言不在身边的机会,夏月忙贼头贼脑地凑近孙凤白耳边。
“那是自然的!”
孙凤白想也想没想的回道,但是看到小丫头贼笑的模样,立刻伸手在她脑袋上一敲,很想解释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是又觉得没什么必要解释。
昨天跟着魏青言回来的那些兵全部被景胜和管家安排在将军府住下。
将军府虽然大,但是这么多人住进来仍旧是让老管家头疼了好一会儿,最后很多士兵都是直接打了地铺,好在府里被褥这些倒是多得很。
魏青言见到管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老管家准备成婚的东西,他当初走的时候就答应了孙凤白,一定会给他补一个盛大的婚礼给他。
孙凤白知道后笑眯眯地不说话,其实他对这些并不在乎,当初那么要求是为了让魏青言知道,他不能出事,因为他还欠了自己一个婚礼。可如今人都回来了,这些自然就无所谓了,只是看着魏青言开心,孙凤白也跟着乐呵。
诸葛智的尸首在他自尽那天就被皇上安葬了,虽说诸葛智做了那么多坏事,可是皇上却依旧给他风光大葬,这让很多人都不明白,可是谁也不会有那个胆子去质问皇上。帝王心从来都是海底针,谁敢去捞谁敢去猜,那准是不要命了。
成婚那天,魏青言从边关带回来的士兵尽数参加,还有很多朝中的官员要来,却都被魏青言婉拒了,城里自然就传出了风声,说魏青言打了胜仗,却变得恃宠而骄目中无人。
过了没多久,皇上果然削了魏青言的将军头衔,把他贬为普通百姓。
就在贬官的前几天,孙凤白就把自己的店卖给了李大富,并答应对方不会把自己教他的那些东西告诉别人。
拿着厚厚的银票,孙凤白笑的嘴都要抽了,他脑子里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就算不把这些教给别人,也不怕没钱,再说就他手上的这些,就已经够他和魏青言及小家伙们潇洒几辈子。
被贬为百姓的当天,魏青言就带着孙凤白和宝贝儿子女儿门以及夏月景胜等贴心的属下离开了。
一行人且行且玩了几个月,最后在一处风景甚好的山脚定了下来。
买了那山脚下最大的庄园,众人带着东西直接住了进去。
“青言,让人把牌匾换了,逍遥居听着像青楼似地。”
孙凤白一手撑着腰,一手指着庄园的的门匾道。
“好,那改成什么?”
魏青言站在孙凤白身边,宠溺地看着他,见对方蹙眉思考的模样,微微笑道:
“凤白,我们先进去看看别的有没有什么要换,这门匾的事不急,你想到了再改就好。”
“恩,不过你先把它拆了,我不喜欢。”
孙凤白话音刚落,魏青言立刻依言办事,轻轻一跃就取了那门匾下来,扔给一边的景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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