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迟龄冷声道:“把你的手拿开。”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萧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依言拿了开来,挑眉看向凤迟龄,随后道,“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这个玉冠就不错,上面镶的是上好灵石吧,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咦,这面具好像也不是普通的面具吧,像用古玉制成的,戴在脸上不嫌沉吗?还是说你的脸其实已经被压得变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才敢冒着被他人怀疑的风险也要戴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迟龄烦不胜烦地在心底翻了个朝天白眼,对于这种平白无故的勾搭挑衅他才没心思去理,转首就要走,被萧然双臂大开拦了下来,只听对方无赖说道:“要走可以,但总得留下一些值钱的东西吧。我听你声音,觉得你年纪应该不大,和我不了几岁,兴许还能交个朋友。”
“我对朋友那可是客气得很,想知道什么消息,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绝无二话!”
“哦?”凤迟龄讪讪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萧然昂起头拍拍胸口,胸有成竹道:“只要是在南阳城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你别看我这样邋里邋遢,其实我除了因碰瓷出名外,还是个消息灵通的百晓生,哪个小户人家生了二宝,结果看到父亲和别的女人被母亲捉奸在床什么的,这些我全都知晓……你是不是就想问这个?”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凤迟龄先是含着笑意说着, 接着语气毫无征兆地陡然转变,冷声道,“没人要问你这个。”
萧然听了,再次把胳膊肘往他肩上压,一脸坏笑道:“哦呀?那兄弟你想问什么呀?”
对于这套近乎的本事还有动不动就粘到人身上去的行为,凤迟龄这些年来算是受够了。
此刻一联想到对方既然不是那个屡教不改的臭小子,那就不必冒着残害同门的冒险, 直接一剑把这个人的手给砍下来,踩几脚,塞进他的嘴里去。
于是, 他反手拽住那只放在肩头上的手,死死掐住手腕部分,随意瞧了几眼附近环境,最后视线锁定在一处, 话也不说就将其拽往那里。
萧然看这个人突然这么主动,脸上笑容顿生, 嬉皮笑脸地道:“怎么啦怎么啦,要带我去哪里?”
说话间,他还凝视着凤迟龄的后背,看着眼前人乌黑秀丽的三千青丝被春风吹得摇摇曳动, 身着水色长衣的后背时隐时现地暴露在自己的眼中。
骤然,萧然那双狡黠的漆黑眼珠像算盘珠儿似的在那纤细的腰上来回游走。
他抿起嘴,兀自吞了口口水,衣袂里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慢慢蜷起, 顿时冒出种想要伸上前去揉摸一把,看看触感到底如何的想法。
这一带被他这种小有名气的地痞揩油过的女子可不在少数,不是脸蛋长的漂亮的,就是身材凹凸有致的。
仗着有个从小玩到大,可以称作一声“哥哥”的至交好友就愈发地肆无忌惮。
就算是偶尔撞上某些不知情的铁板钉子上,他只要随口邹邹那个身份高贵的知己好友的名字,讲述自己与对方是什么关系,哪怕这“铁板钉钉”不肯相信,周围人也会加以劝导,说确有其事,这位有着特殊待遇级别的地痞可万万惹不得。
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使得他每逢险境都能全身而退,除此之外还能刮走一大批钱财与白享一番美乐子,从而使这个人的胆子越来越大。
如今别说是姑娘了,就连相貌好看一点的,或者身材看上去比较顺眼的男子,萧然都会没事找事地上前搭个话。
纵使那群男子心里厌恶,嫌弃,表面上却不会多抱怨一句,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只会强颜欢笑地与之尬聊。
因为他们心里明白这个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如果惹得起,这个人就不会还在这里安然无事地继续骚扰他们,早被关进囹圄里吃牢饭去了,哪儿还有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而在近日,因太子遇袭一事搞得南阳城里的戒备制度森严了许多,萧然的那位有身份的知己好友也在劝诫他,让他最近一阵子安分点,少做些不害臊的勾当。
从眼前走过的美女俏男们既不能摸,也不能调戏,只能在一旁观望,这可让他心痒痒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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