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过得特别安静,陆锦荣还在纳闷今天周银雪怎么没来缠着他,便见周银雪从屋子里来去吃午饭,接着陆锦绣也去吃午饭。
到厨房的时候,大家也都是安安静静的聊了几句就各自回房。
陆锦荣觉得有些奇怪,站门口往西厢一看,周银雪似乎在绣什么,忙得不可开交。
这样也好,他可以去找锦绣了。
走到后院的时候,陆锦绣也在屋子里绣花,绣绣停停,时而瞪眼,时而皱眉,陆锦荣一笑,走进屋子,
“锦绣,你在绣什么?”
声音虽然温温和和,却给陆锦绣吓了一跳,一哆嗦,手里的针正扎到手指尖上。一股血涌出来,就在指尖积了红豆大小。
陆锦荣赶紧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
陆锦绣,转头警告,
“你离我远一点,我正在和周表妹比绣花,我可不想输给她,所以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吧,别来烦我!”
陆锦荣的脸色当时白了,灰溜溜的从陆锦绣屋子里退出来,转头疑惑。
这一世,陆锦绣好生奇怪,尤其是她这态度,不冷不热,叫人很难分辨,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院子里,陆锦荣,走过甬道。默默回了屋子。
这一个下午,又过得十分安静。
到了晚上,陆锦荣入睡后,又开始梦到前生的一些事情。
大半起来实在睡不觉,又一个人来到后院,却见后院的灯还在亮着,窗影下正是陆锦绣,认认真真绣花的模样。
其实他了解陆锦绣的性格,有些时是她不想做,若是她认真志来,不达目地不罢休。
就像现在,为了和周银雪比试,连觉都不睡了。
他在陆锦绣窗外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他重生而来已经过了好几天,这也就意味着好的日子所剩无几。
第二天一早,他站在门前,目光幽长。
忠叔起的早,已从东南边的马厩喂马回来,东边走去,不知去忙什么。
他闲着走到了马厩。
县衙里的马有很多,最边上的就是他的血红马,这一匹马虽然生在乡下之地,却不失是一匹好马,高大威武,英资博发,聪明懂事。
他亲切的摸了摸马头,嘴里呢喃道,
“这几天,你可要吃好喝好,过几天还要靠你逃命呢!”
他说着,又从旁边拿过马梳,亲自为它梳理马毛。
估计一早这女孩子没人爱往马厩这边走,这一半会他落了个清静,然而收拾完马,洗洗手,回到屋子的时候,两位大小姐都在等他。
不知是突发了什么状况,他诧异的走近屋子,周银雪手里托着一条叠得整齐的腰带,
“荣表哥,这个是我亲手做的,给表哥你系在腰上,这样表哥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她打开腰带上前两步,就要给他往上系,
陆锦荣忙拦住,
“我这不是系着呢嘛,你先收好,以后我再系。“
说着,他看了一眼陆锦绣。
陆锦绣早已转过头,一个侧脸虽是面无表情,但他总能感觉到陆锦绣脸上总是几分不悦。
他转身走了两步,走到陆锦绣对面,
“锦绣,你来找我有事?”
“我来呢,是来让你看看,我绣的怎么样,娘老说,我绣的不好看!”
陆锦绣边说边拿出一块手帕,一抖,散开后,一个白色的绣着五彩鸳鸯图的手帕就展现在他面前。
这只手帕一映入眼帘,陆锦荣便开始心潮澎湃,自陆家被抄家后,铁绣失去联系后的六年时间里一直都是这块手帕陪着他。
看到这只手帕就像看到锦绣一样,
他是日也看,夜也看,连睡觉都放在枕边,这块手帕也一直陪他走到人生最后,
如今看到这只手帕,让他想起前一世的世情,不禁一边为前生伤感,一今又为重生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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