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明凡度着步,正朝这边走来,
“得罪了本公子,还想走连门儿都没有。”菜明凡嚣张的声时还未落下,陆锦荣就飞起一腿,直将那个拦在楼梯口瘦得跟只鸡一样的家仆,踢下楼梯,像滚球一样摔了下去。
菜明凡在后面突然脸色一变,骇然一望,还未反应过来,陆锦荣就拉着陆锦秀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外面,周银雪,迎上前来,
“小表姐,你不是不出来嘛,怎么又一个人出来了。”周银雪的话中虽然是带着关心,可眼里分明是一副斥责。
刚刚被菜明凡气得冒火的陆紧秀,还未消气,不顾周银雪言词,只一个往前走。
陆锦荣追了上去。
“以后,你不要一个人来街上,你想出来,我随时都陪你。”
陆谨容的语声轻柔,想到刚才那一幕,他脸上多少带了些自责。
陆锦绣仍然一且晦气,如同没听见。
街上依旧人群熙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刚才在月华楼闹了一场,这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
没走几步,不远处的丹阳第一烟花地杏满楼门前,也是一副水泄不通。
人们在门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摇头的摇头,感叹的感叹,还有的一副指指点点。
世间万像,人间百态,一时间都集中到了这些人的脸上。
最为惊心的是,里面传来女人如三花桃花明媚的声音却叫得如同被撕拦一样的叫得凄惨。 周银雪上前,却看地上躺着一个女子,旁边有两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还在跃跃欲试,
“看到了吧,不听话的,就不能留着你。”
一个男子冷默无情,
陆锦荣和陆锦绣也围了上来,
陆锦绣一皱眉,地上的人虽然一副狼狈,被打得满身是血,但却认得出来,就是那日在门口拉锦荣的银杏,
以她这长相,将来也能成这杏满楼红牌,怎么这会被扔到街上毒打,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再打两下怕是要一命归西了。
陆锦绣看了陆锦荣,
陆锦荣早认出来,只是不知其因,这妓,女也跟他不过见过一两面,并无渊源,一看那两个打手,定是杏满楼里的人。
这事不管,显得没人情,管了,还怕锦绣误会,况且陆老爷也是刚上任没多久,对这丹阳县的里外关系,还不是很清楚。
陆锦荣站着没动。
躺在地上的银杏,迷迷糊糊睁了睁眼,看见地上一双干干净净的白靴,在一众破鞋旧衣中显得干净利落。
她看得清楚,那日给她买甜糕的男子,穿的便是这样一双干净的靴子。
银杏强挺着抬头看一眼。
没错,正是那日那位公子,在她一在要求下,这公子对她还是没有冷默到连一块糕点都没给她买。
虽是一块糕点,但她是觉得很温暖,毕竟他是一个与她素不相识的人,能给一个陌生人花银子,可见他是一个好人。
银杏嘴角泛起微笑,趴在地上又奄奄一息。
旁边两个打手,又要上前动手,
陆锦荣当即,喝了一声,
“住手!”
两个打手抬头看着陆锦荣。
“当街打人,你以为这丹阳县没有王法了吗?”陆锦荣一身正气凌然。
两名男子当即一冷笑,
“你是何人,少在这里管闲事。”
陆锦荣从人群站了出来,
“我仍是陆县令之子,这事,我今天要管一管。”
这话一出,当街两个打手,不屑一笑。
周银雪,紧张起来,
“表哥,你还是别管,我们回去告诉陆老爷就行了。”
陆锦绣也往陆锦荣身边凑了凑,
“你别忘了,我们是新来的,这杏满楼可是上头有人的,而且,你那两下花拳绣腿真打实来管不管用还不一定呢,我可担心你满脸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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