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享这就来了,旁边的小兵转对忙跑去禀报上头去了。
杨锦荣走在炊事区,在女奴中寻找着陆夫人的身影,一个布衣粗糙的女人进入了他的眼帘,陆夫人在乡下时,便常梳这个发式,如今看到这个发式,他忙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她,仔细一看,果真是陆夫人,
“娘”他一把抱住陆夫人,心中百般滋味上涌。
陆夫人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眼前一个公子,头上罩着帷帽,面容朦朦胧胧,微风一起,掀起他的罩纱,她这才看见他的侧脸,
是锦荣,
陆夫人当即认出来,眼中流露惊喜,随即一下子推开他,急道,
“你怎么也进来了?你不是走了吗?”陆夫人左右看了看,不远处都是官兵,料定他是被抓进来了,心中一丧,悲伤欲泪。
杨锦荣忙道,
“娘,我不是被抓进来的,我是来带你们离开这儿的。”说着,他眼睛扫向不远处的石场,
“爹和忠叔,还有沈娘他们呢?”
陆夫人还在愣神中,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旁边早在不远处站着的一个小头目上来请示道,
“大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去办就是。”
陆锦荣回头,这才想注意到旁边的小兵,命道,
“去把一个叫忠叔,一个叫陆固深,一个叫沈娘的都带过来。”
“是是是。”小兵连连答应,忙去找。
不一会,便带来了忠叔,沈娘,陆老爷,,四人都都在。虽说在石场累,身上早是一片破烂不堪,但前后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也算不了什么,况且,陆老爷以前做药材生意,身体也算强壮,忠叔身体也不错,沈娘和娘亲做的都是洗衣做饭的活,也不会累到哪去。
如今这些人站在他面前,也不过是退去了以前的光采,身体上没什么大问题。
他也早料定,这些人不会有什么安全危险,所以在将军府耽误了一些时间才回来。
石场边上,有小兵递过来椅子让他坐下,他回身道,
“这几个人我要带走,有什么事,我担着。”说着,他嘱咐身边的阿态亮出官印。
石场的小头目脸露为难,但又没敢作声。
陆老爷,陆人人,沈娘,及忠叔都是一头雾水,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总之,他有本事带他们离开,他们也不急于这一时知道事情的源由。
旁边陆夫人小声告诉陆老爷是锦荣,陆老爷便是心中一紧,在大业朝,罪人便是罪人,头带面罩冒充官吏那是死罪难逃。
陆老爷有心上前问个究竟,但见那官印也并非假的,便又未敢冒然上前。
阿态将官印收好,旁边的小头目上前道,
“御史大人,你需要人手,可以找些年轻能干的,这四人可是朝廷的要犯啊,”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石头砸地的声音当的一声,接着便跑过来一个老汉涕泪横流跪到了杨锦荣面前,
“御史大人,你可来了,老夫我什么都没偷,硬说我偷了一只鸡就被抓来干了三年了,求御史大人为老夫申冤啊!”
说着便是扑通一声跪地便磕头。紧接着后面便拥过来一群人扔了石头,朝这边跑过来,边跑边喊御史大人伸冤,声音如洪传遍整个采石场,一个接一个的,不一会儿的功夫,过来近百人,一时间现场混乱,士兵纷纷举刀镇压,却仍是抵不住人群人一拥而上,这些官奴也仿佛也落水后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朝杨锦荣这儿扑过来。
小头目当时吓得脸色大变忙劝道,
“大人,你还是快走吧,这些人都在石场关得要疯了,无病呻吟,没冤也喊冤,御史大人千万别让他们给骗了。”
小头目声音有些颤抖,分不清是真担心他还是想快点支走他。
他站着没动,小头目更是急切,
“御史大人要是这里出事,且不说刺史大人能不能担待得起,对我这个小头目来说可是要命的事儿。”小头目说着急得快要跳脚,这下是看出来他是真担心他在这里出事来,不过相比之下更担心的是他自己的面上人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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