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撤走!”
蔡坚一听这御史口气不小, 直接指挥他的军队,不过谁让人家虽是个小御史却还挂着皇后弟弟这个金光闪亮的帽子呢, 说什么都得听啊。
蔡坚一挥手, 叫阻档的士兵撤了下去。
蔡明凡又上到了陆锦荣面前,仍是一脸不可思议,
“你到底是谁, 陆锦荣?还是御史?皇后娘娘的亲弟弟?”
陆锦荣一笑,
“没错, 这三个人都是我,陆家是我的养家,陆锦绣并非我亲姐姐,杨阔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的姐姐是当朝皇后, 你可听清楚了!”
杨锦荣语气平和说出来的话却字字锋利。
说完, 杨锦荣转过身来面向一眼前一群官奴。
一群官奴一上来全都跪在了他在前, 纷纷说自已的冤情。众说纷乱, 他一皱眉, 对旁边的阿态道,
“我们的人怎么还没跟上来?”
“快了, ”说话间, 从远处来跑来了十几个随从, 杨锦荣一见松了一口气, 又地阿态道,
“吩咐下去,找一辆马车,把眼前这四个人给我带到驿官去,将这些人的冤情都记下来,除了重犯,偷鸡摸狗的都给我放了。”说完,他翻身上马而去。
后面,阿态叫道
“大人,你去哪啊,你等小的把这边处理完再走啊。”
远处,陆锦荣的声音随风飘来,
“你不要跟着我了,把这边处理好,就回驿馆去。”
阿态担心,但眼前还一时走不开。
杨锦荣一路到了直接到了丹阳。阳光明媚,天气正好,丹阳五月仍旧四处飞花,短短半个月,陆家一家被抄,自己一度身陷险境,又平步青云的感觉令人猝不及防。
他来到丹阳城外,城门门上还贴着通缉陆锦荣和陆锦绣的告示,他脸罩面纱,守城的官兵刚要例行检查,杨锦荣便拿出官印,见官印,士兵忙退了回去。
进城以后,直奔丹阳县府,往日车水马车的县府门前,已经门庭冷落,上面两字白色的封条透着苍凉的气息。
他没有进去,只在外面看一眼,便顺街向西,直到杏满楼门前。
上次截杀他的人已料定是二娘干的没错,不过消息却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当初为了救银杏,他拿出了他的随身金锁,该是杏满楼的老母将此事通告到了将军府,而他母亲与父亲不在家,消息让二娘截去了。
二娘做事一定会斩草除根,如今这老母在不在还难说,他到丹阳,也不过是顺道来看看,一来看看老母出卖他所得的千金银子拿没拿着,二来看看那个因他倔不屈服的银杏有没有再欺负她,毕竟那也是他费劲救回来的。
况且,他可能还有事需要她去做。
杏满楼门前,他翻身下马,有杏满楼的伙计替他过来收马,走上去却见杏满楼也是门庭冷落,并没有来往宾客。
他回身问伙计道,
“杏花楼今天怎么人如此少?”
“前两天,花姨去了,换了新的主人,毕竟有些人觉得不吉利,所以最近客少了许多。”
杨锦荣停下脚步,果如他料,化姨的死肯定和二娘有关了,不过,这是他管不着的,也不去管。
他回身问伙计又道,
“我来找银杏姑娘,不知好可还在这儿?”
“在在,我去帮您叫。”
说着伙计去了,不一会银杏打里边走出来,脸色红润,步伐轻盈,看来被打的伤是都好了。
杨锦荣转过身,往台阶下走了两步,与门口离开了些距离。
银杏一见门口站着一个,头带面纱的人一疑到了他面前,
“是公子找我?”
声音很是轻柔,飘到风中,略带几分诧异。
杨锦荣转过身。
“是我。”
说着,轻风一过,他头上的面纱一摆,露出他半张脸在银杏眼前一闪而过。银杏当即又喜又紧张,
“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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