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将军府,
阿态忙里忙外,不知是找药还是找大夫,从何入手时,杨锦荣从床上坐起身,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叫过阿态,
“别的就不用你了,你去给我拿点冶伤的药。”
说话间,阿态看见他的手掌破了,渗出血来,阿态满脸狐疑,一朝恍然大悟,
“公子,是你的手出血了,我还以为你吐了血了。”阿态说着,也有了底气,仿佛吓得失了魂还回体了。
杨锦荣一笑没作声。
若非这样做,怎么给自己解决掉大麻烦,况且不过是流点血而已,而且刚才他不过是假装捂上嘴顺便给手咬了个口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也算是弊少利多。
阿态拿了药,又给他敷了敷,包好后,杨夫人,杨将军以及兄弟姐妹,听说他在比赛场的时事,一同到了他的屋了了。
杨夫人一脸着急,他却漫不经心,杨将军也追问,他只道,
“我小时候淋过雨,留下一些寒气难以驱足,时而发作,不过不碍事的。”
杨锦荣声音轻柔但却明朗,脸上的气色也没有当场别人传得那么浮夸,又听他这么说,大家也松了一口气。
杨将军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便道,
“你就在家休息吧,下午我进宫跟皇后说一声派一个太医过来给你诊冶一下。”
杨将军说完便出去了。
没过多久,从宫里来的太医就到了杨将军府,
太医把了半天脉最后道,
“杨公子身体确有寒气,不过寒气微弱如丝,丝毫不影响什么,更不会吐血了。”
太医说着,看着杨锦荣一脸疑惑不解。
杨锦荣脸上故意憋着表情,旁边的阿态咳了一个动静,他马上瞪了一眼阿态,阿态便没再做声。
最后,太医也只是开了点疏风散寒的药,便走了。
没弄明白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又见他精神状态饱满,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杨锦荣心中高兴,待大家都走后,他便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桌边。
天色将黑,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顺着屋檐落地的响声滴滴答答。
他打开门,冷风穿透衣服,扫着体肤而过,实际上自上次他一路带陆锦秀逃难受雨淋从马上摔下来,硬挺了一天一夜发热后,他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时的寒气越加微弱了,直到现在已是微不可查,这太医还能把出来他身体里有寒气已是医术高超了。
如今看到这下雨的景像倒想在雨里跑一圈,给陆锦秀看看,可惜陆锦秀不在,淋也是白淋。
他嘴解划过微笑,心中开始怀念陆锦秀。
送去阵国的信已有几天,估计也该到了,
不知陆锦秀看到后,会如何回信给他。
他站在门口,目光幽幽。 阵国。
东郊巷的院子里, 陆锦绣闲来无事,终于从屋子里走出来, 外面阳光甚好,空气湿润, 满院花开。
那天带他来的这个人给她按排的这个院子, 如今一看来,还是环境优雅的地方, 只是这一段时间她仿佛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痴傻的过了半月, 这其间住在东边的也是个单身女人, 人又好, 看到新来的住户,过来看她过几次,偶尔也会给她送些饭菜。
这一段时间她也总算想清楚了,无论如何,还得生活, 陆锦荣说会回来接她, 她相信, 陆锦荣不会忘了她。
她从头取下来那个簪子, 看了看, 忽见有人扔进来一封信。
陆锦秀捡起来一看竟是两幅画, 一幅是一个模样俊秀的公子坐在桌边, 一幅是一对鸳鸯图色采正和她以前绣过的给陆锦荣的一样。
前后翻了一两下, 又发现在公子画像的下面还有一个字, 荣。
陆锦绣当即明白, 这是陆锦荣给他的信。
不过,刚才注意到扔信进来的人身形和陆锦荣完全不像,自然不会是陆锦荣。
路途召召,不过她人现在哪里,从这幅画像里不难看出,公子的衣着华丽,也就是明白,他该过得很好。他走的时候也说过,他会回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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