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白皑没好气。
他正在欣赏新头像呢。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废话,得摸着他的脉来,“照片给你了,白皑选手不感谢我啊?”
傍晚那会儿人清醒着呢,一个“尊重”就换来了模特儿摆拍,这会儿一个“感谢”,不知道能不能把醉鬼套进去。
手机那端传来一阵阵不怎么规律的呼吸声,略粗重。
苏瑭很担心他会不会就这么睡着了。
结果过了半天,白皑嘟哝了一句,“那你要怎么感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喝醉了,嘤嘤嘤,想蹂·躏。 小白那带着醉意的一句哼哼, 听得苏瑭恨不得沿着电话线钻过去。
不虚张声势地扯着嗓门儿吼,他声音低下来的时候十分好听, 有种软软弱弱的小动物打呼噜的感觉。
要让他怎么感谢呢?
苏瑭眼珠子狡黠一转。
“我打算从学校宿舍搬出去, 东西太多,你来帮我搬家么?”
手机那端又没人应, 只有喉音咕噜咕噜的, 大概是酒精上头加上困倦, 真的快睡过去了。
苏瑭都觉得应该主动挂电话的时候,那边突然又含糊地哼吟了一下, 能听见床铺的嘎吱声, 应该是在翻身。
“啊。” 他应了。
接着就听“啪嗒”一声脆响,苏瑭准确地判断, 手机掉地上了。
隔得远远的, 小可爱呼吸声渐渐平缓。
她嘴角翘得老高, 挂了语音, 又立即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瑭瑭:搬家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啊!确定好时间告诉你:)
……
白皑第二天酒醒了睡饱了, 从床上爬起来,就瞥见掉在地上的手机。
呼一把头上的卷毛儿伸手把手机捡起来, 屏幕一亮就看到主屏上的微信推送。
是那个女大学生发的信息, 时间一瞅,昨晚半夜。
搬家?
抬手揉揉眼睛, 啥?
嘴里嘟咙着就把手机丢床上去了浴室冲澡,温暖的水流把银色卷毛打湿,发色变得微微灰白透明。
“哎呀!”
白皑懊恼地一拍脑门儿, 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都想起来了,怎么就答应了呢!
他从来都觉得女人约等于麻烦。
从小身边的女人就没一个省心
自甘堕落当了人家小三被人甩了又没骨气好好活下去把他生下来就撒手不管的妈,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把他当畜牲看半点没人味儿的异母姐姐……
说多了都是泪。
虽然从前在街上乱混着的时候也有小迷妹百般追求,但白皑从来不搭理。
这几年跟着成龚学手艺,就更是清心寡欲。
他觉得自己不是师父说的那样不开窍。
白皑自认为双商在线,他就是没那个心,有一次看某台的心理节目,还学到一个词儿,叫做情感缺失。
站在花洒下面,他一边揉着自己一边哼哼唧唧,把认识那个女大学生的全过程又过了一遍。
“长得挺好看,90分。”
他对着水流闭目养神似的,放松了咬肌和嘴唇自言自语,“就是有点缺心眼儿。”
没有发现任何不轨行迹或是可疑之处。
照片是他主动要的,微信也算是他主动加的,她甚至回去后都忘了给自己发照片,还得他上赶着去催。
“是个普通的有病女青年。”
白皑点点头,觉得自己此时跟福尔摩斯就差发色不一样了。
那去就去,成哥那边偶尔不在也没关系。
于是心情愉快地关了花洒,斗牛犬似立在那里猛甩头,水珠飞散,被水粘在一块儿的卷毛儿又松散开来。
磨蹭到快中午,抄了手机钱包去楼下超市买菜,照常去刺青开门给师父做午饭。
刺青的厨房就是前台兼台,一个双口电磁炉,条件简陋,当初盘下这个地儿他们都懒得装修,一切都是前房主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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