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门进去,脚后跟儿又不受控制地顿住,回身看看对面。
那里常年都是开着门的,此时却大门紧闭。
里面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白皑咽了咽口水,觉得今晚酒给成哥上的xo肯定是假冒伪劣,怎么后劲儿这么大!
愤愤地扭头回来,推门进屋,睡觉!
明明都那么晚了,先前在刺青守着情场失意的师父的时候都小鸡啄米好几回,但真的趴下来却又睡不着。
一夜辗转反侧,脑子里乱七八糟走马灯似的。
等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到把那蠢女人绑在床上。
自己戴着大口罩穿着白大褂,一手举着纹身针一手抄着西瓜刀,满脸猥琐地狞笑着步步逼近。
那女人嘴巴里咬着口塞,眼睛瞪得跟梅花鹿似的吓得浑身发抖。
梦里自己简直无法无天,看着她惊慌畏惧的样子愈发兴奋,觉得还不够,挥舞着凶器狞声吼,“没声儿?再好的戏也出不来啊!”
于是西瓜刀往旁边地上一砸,刀尖颤悠悠倒插在地板上,空出来的手就伸过去把口塞上连着的链子一扯。
“颤抖,哭嚎!”
伴随着一声变·态的台词,梦里的女人尖叫出声。
然后白皑就被吓醒了。
一抹脑门儿,摸了满手冷汗,跨梁背心都湿透了,“变·态!”
狠狠啐了梦里的自己一口,摸手机一看。
特么的才早上八点!
拢共就没睡几个小时!
白皑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大字型平躺着,气喘几声之后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平时不怎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早上的反应不大。
此时裤头也没撑。
但问题就在这儿,撑是没撑,但特么的湿了!
脑门儿青筋暴突,白皑难以置信地伸手捞一把,捞了满手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兔子?我们家瑭瑭是食肉的,至不济也是钢牙小白兔! 他竟然溜趟儿了, 还是在那样一个惊悚的梦里!
而且昨晚洗澡的时候才……
白皑痛不欲生地爬起来,在衣柜里翻了干净衣裤, 再次做贼似的打开房门。
外面很安静, 对门儿半点声响都没有。
这种窘迫的时候,白皑还神经质地想, 娘们儿就是不一样, 睡个觉悄悄咪的, 不像大老爷们儿鼾声震天。
哼,女人就是矫情!
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再看对门儿朴实无华的木板门, 他的眼神儿就有点幽怨。
溜进浴室洗漱,又心虚地把平角裤立马就搓了出来。
看看置物架上两个并排搁着的脏衣篮, 他又撇嘴。
昨晚她洗完澡换下来的裙子也在呢……
女人真讲究, 脏衣服也叠得整整齐齐, 还顺手把他堆了几天的衣服给收拾了。
咦?
白皑眨眨眼, 怎么没见她的那啥那啥?
脑子这么想的时候爪子已经探向了那条裙子, 但指尖还没摸到面料,另一只手就伸出来“啪”地一声狠狠给了那贼手一巴掌。
“变·态!”
白皑边骂边绝望地想, 这才一天啊, 自己就像是放久了的牛奶——
变质了!
从浴室出来,勉强穿戴整齐, 他觉得自己应该出去透透气清醒清醒。
下楼看到超市刚开门,里面面包房新鲜烘培的牛角包看起来十分诱人,皱眉盯着戴大口罩的阿姨从托盘里把面包抖进竹筐, 脑中已经迅速把冰箱里的储备信息调阅了一遍。
然后果断上前。
新鲜热乎的牛角包来半打。
于是刚出门的小白又回来了,自己倒了牛奶吭哧吭哧解决了四个巴掌大的牛角包,剩下两个包好放在灶台上。
这回是真的出门,他打算去骚扰宿醉的师父,反正今天的活重,早点起来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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