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瑭恍然大悟,仿佛明白了魏杰为什么会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
这男人,力大如牛啊!
然而闻大牛撕了人家袜子自己又傻了。
只见深灰色的布料朝两边翻开,白得刺眼的皮肤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脚踝优美地起伏曲折,只一处有些微微红肿,半点不觉得难看,反而像是寒冬大雪天鹅毛翻飞间悄然绽放的粉梅。
“怎么样?” 苏瑭脚尖在他怀里动了动,光盯着看是什么意思?
“啊,” 闻歌无意识般应了声,“好看……”
苏瑭:“……”
闷骚都自带痴·汉属性么!
“我是说,严重么?不动它好像又没那么疼~”
闻歌忽然安静了,苏瑭知道他这是间歇性失控的后遗症,觉得没脸见人,害羞着呢~
正想着怎么逗他,男人猛地抬头。
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哪根神经,眼神亮得骇人。
苏瑭感觉他抓着自己脚的拇指在皮肤上缓缓摩挲了一个来回,就见他倏尔腾身而起,那势头直接把她给带翻在床上。
紧跟着高大的身躯就欺了过来。
她后脑勺着床,五星酒店的床垫弹性十分出色,脑袋轻轻弹了弹。
就感觉左右脸侧几乎同时深深凹陷下去。
是闻歌双手按住她的双腕撑在了她腮边。
男人偏硬的短发垂在额前,英俊而轮廓阳刚的脸就这么跟她面对面。
苏瑭以为他会直接压下来,继续之前本来应该抵死缠绵却以蜻蜓点水草草收尾的那个吻。
然而闻歌这么盯着她看了足足一分钟。
“我去买瓶药酒!”
吻没来,六个字以“我要强j你了”的语气砸出来之后人就一溜烟滚下床消失不见。
房门“嘭”地一声。
苏瑭咬牙切齿,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半晌,抬手摸了摸手腕。
……
闻歌出门就使劲儿给了自己两耳光。
禽兽!
他愤怒地想,刚刚差点就把持不住了,那跟魏杰有什么区别!
买药酒倒是其次,只是想要出来给自己降降温。
就刚刚撕开裤袜的瞬间,他就觉得先前下课后的尴尬要再次重演。
那就不能用第一次接触芭蕾这种理由来敷衍塞责了。
走了几步,他摸出裤兜里之前顺手薅起来的房卡,先重新回到魏杰的房间。
自己只是踢了一脚再把人丢开,现在回想起来,那禽兽好像一动不动?
虽然人渣死了最好,但闻歌可没有杀人的打算。
而且当时魏杰肯定没有看到自己,要是醒过来以为是苏老师行的凶怎么办?
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这工作不干了!
他靠本事吃饭,到哪儿都能活得好好的。
要是被魏杰刻意在业内排挤,他还可以去其他城市,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离开这里?
闻歌站到房门口的时候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要人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刷卡进去,魏杰果然还倒在地上,不过似乎已经渐渐醒了,能听到很低的呻·吟。
闻歌心想,那一脚最好断子绝孙。
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最好的结果就是别要那半身了。
在魏杰面前蹲下,他狠狠地看了两眼,伸手“啪”一耳光,把人脑袋打偏过去。
“早就想揍你了!”
“啪”又是一耳光,把脸打偏回来,“让你仗势欺人,我平时哪儿惹你了?处处找我麻烦!”
闻歌纯粹是破罐子破摔算总账的心理。
“给老子醒醒!”
“啪啪”左右开弓,魏杰一张小白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白天鹅?那是男人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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