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他眼里,苏瑭现在已经是他媳妇儿。
虽然媳妇儿貌似还不开窍,或是死鸭子嘴硬还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孙正那厮。
但孙義觉得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很快就能跟媳妇儿共赴呀那巫山,颠那个鸾来倒那个凤……
没见这些天,即便那女人嘴上不松,对他还是没什么柔情蜜意,但却渐渐容忍他晚上的某些越放越开的狂浪之举。
显是在他多次展露的雄风之下一颗年轻的春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孙義就没真的喜欢过人,这次对这女人的热情来得没头没脑,却也汹涌澎湃。
他是认准了。
痞兮兮的恐吓声一落地,小孩儿们一哄而散。
“有话好好说,开槍干什么。” 苏瑭不赞同地白他一眼。
心里却竖着大拇哥,这男人的名号,据说是凤凰寨的妈妈们用来止小儿夜啼的王牌。
“一帮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也敢跟爷抢女人,就该吓唬吓唬,老子没直接开槍崩了……”
话没说完,就被苏瑭一巴掌拍在脸上。
当然,没用力。
在孙義眼里,那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打是亲骂是爱。
伸手一把捉住白嫩嫩的小手揉了揉。
“宝贝儿,你给他们跳的那段儿真好看,晚上咱们关上门,被窝里单跳给義爷瞧瞧?”
苏瑭再次赏给他一记白眼。
“我还是不班门弄斧了,晚上那会儿子功夫,还不够你表演。”
单节棍、金箍棒、盘龙棍、打狗棒……十八般武艺,都不带重样儿的。
她就当是招了个高级的,天天晚上观摩中华单兵棍棒武器作战到底能耍出多少花样。
不要脸的二当家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嘴巴撅过来就在她粉腮上啄了一口。
“老是一个人表演有啥意思?咱们一起来才得劲儿嘛~”
苏瑭抬肘给了他一记。
“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孙義觉得媳妇儿愈发会来事了,这打情骂俏的功力也一天天见长。
小细胳膊往自己心口一杵,都让他觉得像是春风拂面,有一只小手在那儿给他软软地揉似的。
按住她的胳膊再揉了揉,“差不多了,谁来都别想囫囵了回。”
“差不多是差多少?你亲自去给我督好咯,这是大事,事关凤凰寨的未来……”
苏瑭软软地跟没骨头的似的,男人愿意搂,她就愿意靠。
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说的话却是正正经经,“你就比大当家的小几分钟?就不能好好有个人样儿帮你哥管管事儿!”
孙義一手把人圈紧了,一手挠挠耳朵。
媳妇儿不仅心里念着野男人,嘴里也不避忌,还老是拿那厮来教育自己。
这才当了几天臭崽子们的先生,就开始好为人师了。
啧~
不过现在是他在疯狂追求女人,什么话都得听着,孙義邪气的眼尾眉梢都紧吊着,眼里都是不屑,嘴角却是讨好的笑。
“宝贝儿,可别老说爷比那厮小,小不小,你还是试过才知道。”
说着埋头叼着她的耳垂大舌头一卷,嘴里含含糊糊,“眼见也是虚,上手为实,为夫不骗你。”
混话说完,猛地撒手蹦出两米远,正巧躲开了苏瑭屡试不爽的一招猴子捞月。
“快滚!”
这几天又不是没真的上过手,臭不要脸的逮着机会就要往她怀里塞。
偶尔心情好了薅他几把。
心情不好了就直接辣手摧他几把。
所以二当家晚上或高亢或缠绵,总之极血乎的嚎叫声一传就是十里。
难怪好八卦的山匪能凭着那声音写出全寨男女老少“闻之落泪”的二当家艳青录话本子了。
孙義又觉得自己占了口头便宜,顿时站得笔直足有两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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