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只是,想到方才林玉儿说要割自己小兄弟的事,锦衣男子又忍不住紧张的嘱咐了声。
待侍卫领命之后,锦衣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受伤之处,之前他迷迷糊糊看见那小丫头拿针线在他的皮肉上缝合了一番,又撒了一些药粉,简单包扎了一下,血竟然真的止住了,刚才他那么大的动作也没崩裂开。
从未见过如此疗伤手法的锦衣男子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还有,那小丫头瘦是瘦点,但解开衣裳,该瘦的地方瘦,该鼓的地方鼓,滋味很是**,让他欲罢不能,也让他终于明白,自家兄弟为何在女色上流连忘返。
林玉儿刚背着背篓走到位于王府后街的家门前,一个年约**岁左右、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迎了出来,雀跃不已道:“姐姐,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这是林玉儿这一世的弟弟林宝儿。
莫名其妙被人强了的林玉儿兴致不太高,摸了摸林宝儿的头,勉强笑道:“是啊,宝儿今天在家乖不乖啊?有没有读书呢?”
“读啦,读啦,宝儿今天在家读了十多页的千字文呢,宝儿乖吧?”林宝儿邀功道。
“玉儿,宝儿,快过来给大娘搭把手!”正在这时,传来邻居姜大娘的声音。
林玉儿和林宝儿一起转身向后看,只见姜大娘搀扶着他们的娘谢氏往他们家的方向走来。
林玉儿疾步上前一看,只见谢氏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正不停的从谢氏脸上滚落,她边和林宝儿一起扶住谢氏的另一半身子,边惊慌的询问:“姜大娘,我娘这是怎么了?”
“今儿早上我与你娘结伴去针线房时,就感觉你娘今儿脸色太过苍白,身子不太对劲,我劝你娘今儿休息一天,她却怎么都不肯。结果方才她突然在针线房晕了过去,我找大厨房要了碗肉汤喂她喝下,又跟管事的娘子说了一声,就赶紧她搀扶回来了。”姜大娘解释道。
“姜大娘,您能看出,我娘这犯的是什么毛病么?”一旁的林宝儿也带着哭腔道。
“唉,能是什么毛病啊,这都是饿的,再加上她大病初愈,还每晚熬夜绣花,没休息好闹的。以前翠儿和虎子小的时候,为了让他们吃得好点,多长长身体,我也总是尽量从自己的吃食里面省些出来,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让他们多吃点,因此也发过好几次和你娘同样的症状,直到翠儿和虎子大点,能帮我分担一些,我们手头也稍稍宽裕了之后,我这毛病才没再犯过。”姜大娘叹气道。
林玉儿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可不就是低血糖的症状,患者每次腹中饥饿时,便脸色煞白,并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和冒冷汗。
林玉儿在心中暗怪自己这段时间忙着自怨自艾,疏忽了大病初愈的谢氏,亏自己还做过医生,谢氏身体不适的症状如此明显,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林玉儿想了起来,穿过来的前几天,因为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穿越的现实,她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谢氏以为她是在为自己准寡妇的身份难过,还经常劝慰她。
直到第三日,她闲着无聊,见林宝儿读千字文比较困难,便循着记忆中前世儿童读物的样子,在草纸上给林宝儿绘制了几张带图版的千字文,顺带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
谢氏虽然以为林玉儿在胡闹,可见着和林宝儿一起绘制图画的林玉儿变开朗不少,便由着她去。
为此,疼孩子的谢氏给了她不少钱去买纸张,可谢氏每月还得留下一定数额的钱攒給林宝儿作明年上私塾的束修费,这使得他们的经济更为紧张,能花在柴、米、油、盐上的资金也变得更少。
林玉儿仔细回忆了下,谢氏早晚确实没怎么吃东西,她和小宝问谢氏怎么吃得这么少时,谢氏都说自己中餐在王府吃得极饱,尚未消化,肚子不饿,她和林宝儿都信以为真。
没想到,谢氏仅仅是为了省点出来,让她和小宝多吃些。
“宝儿,快去灶上烧一锅开水,再给我端一碗来。”想到这里,林玉儿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和感动。
随后,她先吩咐林宝儿去烧水,又轻手轻脚的与姜大娘一起将谢氏扶到床上躺好,满脸羞愧的对姜大娘道:“每次吃饭时,我娘总是说她中餐在王府中吃得极饱,吃不下去了。也是我不好,竟然当真了,就任她没吃什么东西,日日这么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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