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是我们回门的日子。”叶炎淡然地说。
“听说在娘家做这种事,不太好。”秦筝也不记得是听前世哪个村子里头的婆子说的话了,以往她总觉得村里头嘴碎的婆子说话没一句能听,现在她觉得错了,至少这话她能拿出来搪塞下啊。
叶炎凝视着秦筝,犹豫着她说的是不是真话,“真有这回事?”
“这事能随口一说?”秦筝板着脸,就差上头写着正经两个字了。
“嗯。这么说只是在娘家不行?”叶炎眼角泄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秦筝连连点头,“嗯嗯。”
“行,听娘子的,我们睡觉吧。”叶炎搂着她睡觉,两人纯盖棉被睡了一个时辰。
两人睡醒后,叶炎刚梳洗过,还在边上看秦筝打扮,宫嬷嬷进来回话:“王爷,驸马爷已经派了婆子来找您几次了。”
秦筝听秦驸马唤叶炎,便让叶炎赶紧过去,省得在边上盯着,跟盯块肉一般。
叶炎进了前院秦驸马的书房,只见桌面上摆了好几瓶酒壶,一看是邀请他喝酒来了。
这事要说起来,还是秦驸马午休时硬生生被地板太硬给弄醒的,年轻时候睡地板上,他还能坚持个一旬日,如今睡地板,就一会,他觉得腰都快断了,这么一想,他就觉得气不顺了,气不顺就想起今早说好了要整整叶炎,于是,地板也不睡了,翻身而起,穿好衣裳,顺脚踢了一下地板上的铺盖,恶狠狠地往前头去了。
长公主睡眠浅,听秦驸马出去了,才拉起被角捂着嘴巴笑,想着今晚要不要让秦驸马上床,就看他等会的表现了。
这不,秦驸马一进书房,唤了仆人去将酒窖里头的各色酒都倒一瓶上来,又让婆子去唤了叶炎过来。
左等右等,才等到叶炎姗姗来迟。
秦驸马本想着灌醉叶炎,到后头,他已然是计从心起了。
叶炎一坐下,秦驸马就替叶炎倒酒,叶炎赶紧站起来,双手捏着酒杯,反手恭恭敬敬地给秦驸马倒了一杯酒。
两人说了说最近的朝中大事,秦驸马话题一转,说起了今日的午膳,“今日午膳长公主可是从前几日就一直准备着。特别是中午那道汤,是长公主的心意。”
“是。”
秦驸马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意,“我也是过来人,知晓这急切的劲头儿,可也不能伤了腰啊。”
叶炎一脸懵,啥意思?伤腰?他可以再战两百回合呢!!
秦驸马端起酒杯,碰了,两人喝干,秦驸马悠悠地倒了,才说:“这男人腰啊,伤不得啊。今儿这汤,对你这腰有好处,这不,刚才进门,就见你腰好了。果然这牛鞭汤啊,奇效!”
叶炎一听,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站起来反驳说他很行,要不他可以证明给他看,可是咋证明啊?
秦驸马见他急切得额头冒汗,心下只暗笑,正要开口安慰几句,说是安慰,不过是在他伤口上再洒把盐。
“不是,岳父。”叶炎觉得与其被其他男人说不行,还不如说自己惧内更好一些。
“我只是惹恼了筝儿,被赶地板上睡了,这腰有点不得劲而已。”
秦驸马本悠闲地拿起酒杯,正要好好就着叶炎这窘境尝尝酒味儿有没有和以往不同,却听到了这样的回话,差点一口酒全喷出来,感情这是同病相怜?
这么一想,秦驸马顿时看叶炎有几分顺眼了。被自个女儿治得死死的,他觉得高兴呀。
秦驸马大发慈悲地给了过来人的金玉良言,“这睡地板嘛,多铺垫床垫就是了,选床冬日里头最厚的铺盖垫上,若是觉得热,上头再垫层凉席。筝儿脾气好,说点好话就是了。对了,枕头拿比平日高些,躺的时候小心些,别摔疼了背。”
叶炎连连点头,恨不得拿笔纸记下,秦驸马又说了几家京城铺子里头铺盖最为厚实,哪款的枕头最好用,差不多把快二十年睡地板的经验都贡献出来了。
他等着叶炎说声谢时,叶炎心里默记了好多遍,转头问:“岳父大人怎么懂得如此之多?”莫不是也睡了很多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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