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炎见她一力说服自己,便点头说是自己杞人忧天。
秦筝不想再提这些个,反而将话语引到了今日早上叶炎和小男孩争食的事上来,她直起腰,抽回手,将双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哼哼两声,不快地训斥叶炎,“你好歹让着他一点,他还小。”
“不让,他是其他男人。凭什么我要让!你看我赢他不高兴么?”
秦筝一听,说高兴不太好,说不高兴,更不好,感觉就是一个送命题。
她干脆将被子拉起来,瓮声瓮气地说:“睡觉睡觉,我困死了。”
“你还没回答我。”叶炎凉凉地问。
秦筝一听,逃不过去了,只能认真想了一会,说:“若是以后我们有了个男娃,你也搁这样?”她一副你若是叶这样,那我们估计还是生女娃比较好的模样。
叶炎听她这么一说,将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似乎在问,这是有了?
“我说了,若是,不用看了,没有!”秦筝也觉得奇怪,两人怎么还没有孩子?不过舟车劳顿,她身子也疲惫,若是现在有了,反而对孩子不好。
叶炎憨憨地点头,一把抱住秦筝,不让她继续问了,耍手段,轻声哄秦筝,“这问题得有了孩子才能回答。我们还是先做有孩子这事吧。”
“走开!”秦筝一听他又要耍流氓,伸长腿就踢他,却被他一手握住了小脚,揉捏了一番后,在脚底挠了挠,顺着脚跟往上,一时间,暧昧充斥了整个屋内。
不过片刻,秦筝已经弃械投降了,双眸春水溢出,粉唇似花蕾微微张着,腰肢悬空。
似独枝花蕾受尽了甘露滋养。
红扑扑的脸蛋儿与鬓角微湿。
呦呦之声,不绝如缕。
待鸣金收兵时,已是三更天。 翌日秦筝本想乘坐马车到姜夫人府上去接她, 却不料她很是客气地从家中坐马车过来,就在门口等着, 也没有让人通报, 等到门房派人来回禀时,秦筝正巧要出门了。今日叶炎很早就出去了,只是听说小男孩也早起练武, 两人好似在后头的练武场切磋了一番, 说是切磋,可是秦筝也明白,只怕是单方面碾压了。
秦筝吩咐了孟嬷嬷等会给小男孩送上些吃喝,抬步就要出去, 没想到,倒是在二门子出被小男孩给拦住了。
“你去哪儿?!”小男孩兴许是在院子里头待闷了, 想出去耍,朝露盯着他, 他也出不去, 加上这双眼眸子,能让阕城人露出几分恨意。
秦筝瞅着他幽蓝色的双眸闪着希望的光芒, 若不是已经五六岁了,只怕就要像小娃娃那般扑过来,抱着秦筝的腿撒娇了。看得秦筝好想上手捏上两把。
可是再瞅着他浑身那气势,又觉得他即使再小个一两岁也不会干撒娇的事。这么一想, 就略微有点好笑了。
秦筝心生了逗弄他的心态, 伸手要去点点他的下巴, 他警惕地瞅着秦筝。秦筝见他如此,拉下了嘴角,“你小娃娃,还想管着我去哪儿?你若是想逃跑,别想了。”
昨儿临睡前听叶炎说起过,此时羟人内部乱得很。新王对老王和右王的势力大肆屠杀,人心惶惶不说,很多右王势力被迫连夜迁徙,老王的势力则大部分被杀。更为让人担忧的是右王母族与老王母族势力竟然依靠了新王。
也不知这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可叶炎说是贵族,既然如此,他家中定然乱着,可不能让他回去白白葬送了性命。
小男孩抓狂地瞅着秦筝,“我不是小奶娃。再说了,我闷了,想出去,没想跑回去!”他身边伺候的人还没有过来找他,将他送进来的阿卜说过了,要等到他亲自来接他才能回去。阿卜还说了,他还小,总有一天左王也会变成跟父王一般年老,到时候,他就能够将他也给杀了。
“不行!”秦筝摇头不答应。
小男孩控诉地问:“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是羟人,还是个男人。你身为羟人都不知道阕城人受了你们多少屠害?你若是这样走出去一步,我可不敢保证你能站着回来。”秦筝话说得真真的,有影有谱,让小男孩从生疑到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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