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臣附议!”
“臣等附议!”一大片人跪下请二皇子接任。
一部分是二皇子与平临长公主结交之人,还有一部分人只是没了办法,毕竟总不能看着其他藩王率军攻进京城。
二皇子见事情即使差了十万八千里,可皇位还是落在了自己身上,便松了一口气,大步走了上去,宣布正式成为新皇。
待到了夜里守灵之时,二皇子身着蟒袍,而跪在下头的服侍过先帝的贴身太监,大伴身边的小徒弟,“你这个废物!让你准备的传位圣旨呢?怎么回事?!”
大伴与皇帝早在昨夜就看到了那伪造的圣旨,是大伴送了太妃回来,想起了要给自个小徒弟安排个好去处,便去后头找他,没想到他在自个屋内鬼鬼祟祟,好似在藏东西。大伴便回去禀告了皇帝,皇帝让人唤了小徒弟过来服侍,大伴则潜进了小徒弟的屋内,找到了那伪造的圣旨。
小徒弟回屋后不察,等到了翌日早晨想要趁机藏假圣旨时,竟然找不到了。
“奴才......奴才明明就放在了先帝的枕下,不知为何不翼而飞了......”小徒弟不敢说实话,“会不会是师傅藏了起来?”他将嫌疑指向了大伴,想拉个替死鬼。
二皇子闪烁了下目光,若大伴藏了起来,为何隐而不发?且留下的那道旨意,一看就是预备着自个登基后,父皇想要保住叶家和叶家军之意。
“若大伴藏了,朕还能有今日?”二皇子蹙眉,搓了搓拇指,挥手让他退下。他本生性多疑,若是别人说出来的话,他反而更多了几分怀疑。
二皇子坐在龙椅上,望着下头,仰头大笑,双手紧紧握紧龙椅扶手上所雕刻的九龙戏珠。 京城中, 二皇子接连几日都在先帝灵前痛哭不已,无数次哭晕, 浑身虚脱, 酸软无力,瘫倒在地,被太监一次次地抬到后头, 请太医诊治, 太医再三劝诫二皇子节哀。以钟大人为首的众位大臣们联名上书,请二皇子以圣体为重,这才止了止那些溢出来的悲伤之情。
太妃也在得知皇帝去世时赶回宫中,之后便闭门不出, 二皇子曾在隔日前去请安,太妃让贴身嬷嬷出来回话, 只严肃地道:“先帝突然崩逝,太妃心痛难安, 夜不能寐, 今早晨起胸闷气短,感叹是否是先帝感召, 太医来瞧过,只说是静养为佳,不可伤神动情。先帝只留下太妃与您二人于人世,太妃自是想见您一面, 只是太妃不忍两人相见对泣之痛, 这才忍痛不见。太妃说她从先帝在时就未曾插手朝中之事, 如今也是一样。若是您有其他事想要打探,太妃让奴婢跟您说一声,她匆忙出宫,确实不知。”
二皇子一听,知自己也不能硬闯,虽有几分怀疑,可到底先按下,如今皇位在手,就算太妃想在宫中玩弄些许把戏,他也能整治一番。
他虽怕皇太孙失踪之事正是拿了先帝所遗留下来的遗诏,可这事之事揣测,他并不担心。皇太孙年岁还小,等他秘密派人查访到了,直接灭口。
二皇子回了大殿中,坐在龙榻之上,想了许久,才想起了叶炎来。
“您不能进去!二长公主,您不能进呀!!”二皇子身边的薛大伴躬着腰,快步拦着想要冲进来的平临长公主。
平临长公主横眉冷对,龇牙咧嘴,想要踹开薛大伴时,二皇子微微蹙眉,朗声道:“您进来吧。”
“哼!”平临长公主冷哼一声,推开薛大伴,薛大伴差点摔了个跟头,还是身后的小徒弟给扶住了。
薛大伴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敢怒不敢言。
平临长公主一冲进来,还没等大殿的门关严实,就高声嚷道:“二皇子,你可别忘了,你这皇位,是我替你争来的,你得好好谢谢我,特别是我女儿,她还怀着孩子。我这次是客气地提醒你了,若是有下次,可不就是这么好说话的了,我平临既然能把你给扶上位,自然也能把你给拉下马!”
二皇子脸微微扭曲,咬着后槽牙,开口道:“姑母说笑了,我怎会是那种玩恩负义之人?”
“你有这心就好。听说你后宅里头那个姓秦的很是受宠?我的女儿,只有最高的那个位置才能配得上她,自然我的外孙也是如此。”平临长公主无比蛮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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