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秦筝点头。
叶炎点了十七与一队人马跟着秦筝,便大步离开。阿奴眼巴巴地望着叶炎远去的身影,瞅了秦筝一眼,见她并没有关注自个,便想偷偷溜开。
“阿奴,你要去哪儿?”
阿奴急中生智,“我,去解手!”
“哼,让朝露陪着你去。”秦筝一点都不信。
阿奴连忙摆手,“这,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能因着这事就娶了朝露姐姐。”
朝露一听,脸黑了,伸手拧住阿奴的耳朵,“我让你贫嘴!呸,你毛都没长齐呢,还娶不娶的,哪个王八羔子教你这些混账话?!”
阿奴龇牙咧嘴地喊着疼,秦筝笑着摇头,“你若是想去,跟我说一声便是,不许鬼鬼祟祟,做事不光明正大,否则我让叶炎剥你一层皮,你记住了没有?”她一脸严肃地训阿奴,阿奴颔首。
“朝露,你带几个人跟去。”阿奴跑过来,抱了抱秦筝,欢喜地小声说:“筝筝,我最喜欢你了。”
秦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阿奴蹦蹦跳跳地去选小马驹了。
至于秦筝,则也往宫嬷嬷领着马夫牵着的马那儿走去。边上还有姜少夫人在等着,刘夫人没怎么学过骑马,便陪着姜老夫人喝茶说话,吕夫人身子不舒服,没有过来,其他几位夫人,秦筝不怎么熟识,只是打过招呼,说几句话,就打发她们先去打猎了。
秦筝被宫嬷嬷扶着上了马,马夫在前头牵着马,慢慢走着,姜少夫人骑马缓缓并排跟着,两人说着闲话儿。
这样适应了一会,才缓慢地跑了起来,不过跑了不过半圈的地儿,发现了几只山鸡,便拿起弓箭,连射几箭,秦筝侥幸得了两只,姜少夫人得了一只,又走了一会,听到前头隐隐传来的男人们的吆喝声,秦筝不太想过去,便转头了,姜少夫人也不过是陪下秦筝罢了,因而也跟着转了回来。
二人下了马,回去坐下,喝口茶,正要与姜老夫人和刘夫人说话时,孟嬷嬷匆忙小跑了过来,面色凝重。
只见孟嬷嬷跪在地上,高声嚎道:“夫人!皇上驾崩了!!!”
秦筝懵了,呐呐地问:“你说什么?!”
“皇上驾崩了!!!”
宫嬷嬷一听,收敛了笑颜,双眸露出哀伤,对着十七道:“劳驾十七小将前去跟将军说一声。”十七拱手行礼后,跳上马,快驰了过去。
姜老夫人、姜少夫人与刘夫人都面面相觑之后,面露哀色,站着不说话。
很快,叶炎就领着他们回来了,众人都神色严肃,一一散了。秦筝也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往叶府赶。
阕城城门挂着白绢,一路上不少老百姓家中也挂上了。
两人进了屋子换了素净的衣裳,秦筝担忧长公主他们,叶炎伸手搂了搂秦筝安慰:“没事,还有我呢,我这就派人去打探。”叶炎也头疼得很,皇帝驾崩得如此突然,只怕京城朝局更加混乱,他也得做许多准备。
秦筝怔怔地看着叶炎,宫嬷嬷进来请安时,她才想起来,推了叶炎一把,“我没事,你赶紧去营里,他们都等着你。”
叶炎不太放心秦筝,秦筝却推着他出门,叶炎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宫嬷嬷等人,又留了十七和侍卫们下来,这才快步离开。
秦筝望着叶炎快步离开的身影,轻声说:“嬷嬷,天,变了。” 今日阕城从早上喜庆打败羟人, 到午后得知皇帝驾崩全城压抑悲伤的氛围笼罩着。秦筝与皇帝血缘较为亲近,因而也得开始守制。
到了下午的时候, 叶炎大步踏入后院, 而叶府的前院,则进来了两个羟人,在花厅等着。
阿奴身着素净的衣裳, 早就得到了叶炎派人过来传达的消息, 在临踏出二门时,挣脱开了朝露牵着的手,往后院跑去。
叶炎皱眉头,大步要上前追去, 将偷跑的小子给抓回来,朝露跪下大声喊:“将军!阿奴, 估计是跟夫人,道别去了。”朝露照顾阿奴的这段时间, 知晓阿奴是个懂事的孩子, 因为太过于懂事,反而让人格外心疼。
阿奴冲进了秦筝的屋内, 秦筝正躺在榻上小憩,阿奴扑在她身上时,她被摇晃了一下,悠悠转醒过来, 见是阿奴, 伸手摸了下他的脸颊, 柔声问:“怎么了?可是十七他们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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