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被刁难去伺候巫师时,巫师人很和善不说,身边还有一个看似仆人却又不是仆人的人服侍着,若是能够找到这个人,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或者还是去巫师的出没地,连带着他带出去的孩子,如今都不敢回来了。
“已经派人去找了。”
秦筝又问:“那个假扮巫师的人,到底是谁?”
“我们回京时,在休息第一晚客栈上遇到的那个禾大人。”
“我在想着,他到底是自个资源穿上那衣服扮成巫师,还是被迫的?王爷,我觉得这个人应该好好查一查才对。”
“嗯,你说得有道理,已经让十二领着人去查了。”
秦筝这才松软了下身子,被叶炎抱着,暖呼呼的,她略带几分慵懒地道:“说不定啊,是什么家里人有信巫,这才想到了这样的法子,我担心只担心那块石碑。说实在话,这就是随意栽赃。你让他们去那个什么,禾大人村子里头找找?”秦筝小心翼翼地提醒叶炎,叶炎点了点头,并没有察觉出秦筝话里有什么不寻常。
“虽说叶家军要人马有人马,要兵器有兵器,可是叶家军到底也供应不起那么多士兵,更别说是京城中的叶家军/人数了,满打满算也就成了两个小分队,哪里能够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不过是他们看着我们眼红了。”
“也就是皇上太过于疑心,若不是最近我进宫不方便,我就想着进宫去骂一骂皇上,即使不能破口大骂,嘲讽总是可行的。”秦筝实在想不通,禾灏都重生了,为何还要去做那些重生前做过的事?
这样的问题,禾灏的谋士也曾经问过,禾灏当时没有说话,如今他只能笑笑,还能如何,不过是对上辈子所谓得亡妻的思念罢了。
他极力想要去促成预言这件事,不过是因着他再三验证认为,只要他能够按照原来一般做出选择,一切便无大碍了,以后发展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皇宫中假冒的皇帝,揪着秉笔的衣袖,略微害怕,抖着嗓音说:“大人,刚才可快要吓死奴才了,若不是大人在后头看着,只怕又要坏了敦王爷的好事了,到时候,奴才就是有猫的九条命,都不够赔。”
秉笔冷笑地瞅了他一眼,看着与皇帝有八成像的脸庞,最大区别在于皇帝更加高傲盛气凌人,而这个人,却带着讨好的神色,顶着那张脸,让人看了恶心到了极点。
“你再忍忍,很快你就不用再这么累了。”很快,他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到时候直接封口也就一了百了了。 夜半时分, 上早朝的京官家中都点上了烛火, 厨房里头开始忙碌起来, 叶王府也不例外。叶炎悄摸摸地从被窝里头出来, 轻轻地将放在他温热胸口的玉手拿下, 柔柔地塞进了金丝被中, 生怕秦筝着凉。
秦筝正在睡梦中,一股子温热似乎突然离开,她有些舍不得,想要抓住,可是太累了,只能顺从地放手,嘟囔了几声含糊不清的言语之后, 便翻了个身子, 露出了玉雪般的香肩, 叶炎正要从里头翻身出来, 见她露出了嫩肩, 赶紧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轻柔地在她额角上落了香吻, 这才离开了床。
撩起了幔帐,踩着棉鞋, 往更衣室里头去,叶炎并没有惊动外头的丫鬟, 而是直接自个从木箱中换上了中衣, 中衣低调奢华, 绣着银色绣线暗纹的回字纹,他将官服也一并穿上后,才坐到了铜镜前头,整理了头上的冠,这才轻轻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宫嬷嬷此时领着朝露在外头候着,叶炎接过宫嬷嬷递过来的帕子,随意擦了几下,便走到了侧房去,里头点着烛火,通明如白日。
桌案上陆陆续续往上头摆放一些吃食,叶炎看了一眼,先去了厢房,只见哥儿已经睡醒了,正啃着脚丫子,见叶炎过来,愣了一下,伸手要抱。
叶炎在哥儿这边可比在姐儿这边受欢迎多了,叶炎见哥儿讨抱,本是不想抱,但想着最近这几日他乖了不少,便板着脸抱起了哥儿,边抱还要边做出一副施舍的模样,言不由衷,却身体诚实。
哥儿可不是白白献殷勤的,他身子往外仆去,说白了,就是想出去溜达。
秦筝养孩子精细,说是还不到一周岁,很是脆弱,也舍不得他们多出去溜达,生怕着凉了,想着等一周岁过后,才放开了让他们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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