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点头同意,本打算向管家述说染七的样貌,但张口的话未说出,便停顿了下来,只见他一转脸,朝着墨肱玠说道,“小侯爷,口头描述就算了,不若拿来纸笔,本座可将小七的样子画下来。”虽说带着两个小哥儿挺显眼,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如果顺路返回,遇不到染七他们,也可以凭画像寻找一番。
墨肱玠一听此建议,也是眼前一亮,他一挥手,便吩咐道,“来人,取文房四宝来。”他还真没看出来,东方不败还擅长画画,今儿倒是要瞧一瞧,长一长见识了。
站在门口伺侯,等着吩咐的仆从,听到墨肱玠说的话,马上退下去拿笔墨纸砚。不一会儿,仆从就捧着文房四房送来了。
“东方,请。”墨肱玠接过东西,亲自将笔墨纸砚布置好,然后伸手作邀请状,示意东方不败可以开始了。
东方不败不动声色,只略微一抿唇,唇角似有笑意,他往砚台上稍加了一点点水,然后打开墨匣,取出墨条,打算先磨墨。这时,站在那里,还未退下的仆从,接到管家的眼色示意,很实趣地打算上前帮助他磨墨。可是那仆从只挪动了一下脚步,还未说出要帮忙的话,就被墨肱玠挥手屏退了。
仆从施了一礼,恭敬地退下了。管家对墨肱玠的决定很是诧异,想着世子爷对这朋友,到底是重视还是不重视,他也好决定要不要自告奋勇,帮东方不败磨墨。要知道,他虽身为定边侯府的管家,是个仆人,但到底是只给定边侯磨过墨,至于别人,还真没有得到过这份殊荣。
管家思绪甚多,然而却没料到墨肱玠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只见他本人,从东方不败手中接过墨条,一点一点的匀速磨着,很快加的那点清水就已经变成了浓浓的墨汁。墨肱玠见状,伸手轻轻地又是加了一点清水,然后继续磨墨。
“东方,开始吧。今日本将亲自为你磨墨,倒是想看一看尔的画技如何。”墨肱玠一边磨墨,一边催促东方不败,根本没意识到,他亲自伺侯人,完全是在抢下人的活计。
东方不败上一辈子作为教主,被人伺侯的习惯了,因此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便拿起了毛笔,在宣纸上画将起来。
他写的字迹曾被定边侯夫人夸赞,而他的画也不遑多让,笔之走势,如行云流水,没有一点陌生青涩之气,很快东方不败便用寥寥数笔,将染七五官的重点抓了出来。然后,他又稍加润色,添加了几笔,一幅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便跃然纸上。
看着纸上的染七,墨肱玠突然觉得好似见过对方,这恰恰说明了东方不败画的有多逼真。
“东方真乃文武全才之士,本将佩服之极。”向东方不败伸出大拇指,晃了晃,墨肱玠忍不住想着,还有东方不败不擅长的东西么?
东方不败坦然接受墨肱玠的夸赞,却又客气地说道,“小侯爷过奖。”他自从葵花宝典大成之后,心态更似女儿,长久深居闺阁内,曾以当世书香女子的兴趣爱好要求自己,很是下了番功夫,可说是琴棋书画,舞乐绣诗无一不通。
接着,他又将画像临摹了几张,然后全部交予管家,并感谢道,“管家,真是麻烦了。”
末了,东方不败犹豫着,又嘱咐管家道,“小七赶着一辆破旧的马车,身边还带着一大一小两个昏迷不醒的小哥儿,应是十分好找的。另外还请管家告知寻人之人,那两名小哥儿是个麻烦,万万不能将其唤醒,若不凑巧,对方醒了,只需趁对方不备,立刻将其打昏带回来即可。”慕容小哥儿始终是个麻烦,他可不想再听到对方杀人行凶的消息了。
管家当着墨肱玠的面,哪敢居功,赶忙说道,“不麻烦,东方大夫的话,奴才会详细告知下去,让侍卫们认真执行。您是咱们世子爷的朋友,有世子爷的吩咐,奴才们定当尽力而为。”就他自己观察所得,管家觉得他们家世子爷是真的很重视东方不败,既然如此,他们做下人的,哪有不将其奉为上宾之理。
待管家告退之后,东方不败又了却一桩心事,他想来想去,觉得一时半会儿,恐怕无法返回安宁县城,便思索着让墨肱玠给他准备一些炼药所用的器具,还要一间静室,准备给义母钱婆子炼制修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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