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本来也都盯着,听了定边侯夫人的话,有几个也纷纷点头,表示他们看到了。
因为修容散要在药材铺售卖,作为炼药人,东方不败都要了解并记录一下服用之后的情况,于是他在这时问道,“义母,可还有其他感觉?”
钱婆子摇摇头,除了磨人的痒意,她目前还没有其他明显的感觉,之后大家又陷入一片寂静,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钱婆子的脸,只留下东方不败用毛笔在纸上写字的轻微沙沙声。
没多久,等他记录完,室内就更安静了,连掉根针大概都听得到。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钱婆子的话终于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就听她说道,“脸上开始有些麻,有些疼了。”
众人听闻,有些盯太久,眼睛变得不舒服,然后注意力转移不再集中的人,连忙视线转向钱婆子的脸,就见肉眼可见的那些疤痕缓慢地变化着,正在缩小。
有些胆小的,没看过这样的情形,还倒抽一口凉气,定边侯夫人见状,又看了看钱婆子的脸,觉得看久了大概真会受影响,于是起身挥手赶人,同时她自己也在往外走,“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别打扰钱姐姐恢复容貌。”
定边侯夫人的话,谁敢不听,那些仆从首先拎着凳子跑了,即便他们想看,也不敢忤逆忽视府里女主人说出的话。不光那些仆从,岳知瑜盯的久了,眼睛一眨一眨的,最后仿佛被催眠般,直接闭上眼睛趴在东方不败的腿边睡着了。
腿上一沉,东方不败写字的手一顿,将毛笔放在笔架上,低头瞅着小小哥儿岳知瑜的睡脸,对着染七吩咐道,“小七,把小瑜儿送去休息。”
“是,主子。”染七站起身,走过来,把岳知瑜抱了出去。
东方不败待没人打扰自己之后,又拿起毛笔,边记录义母钱婆子的话 ,边问道,“义母,痛觉的程度还能忍受么?”他估摸着,之所以会痛,修容散大概在改变脸上那些伤口愈合后,皮肤所形成的伤害。
点点头,钱婆子什么样的苦没受过,这点痛对她来说,不过犹如挠痒般,与灵力暴动的痛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很轻微的感觉。”
东方不败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不过他想了想,又问道,“若是寻常人等,尤其一些小哥儿或者女人,能否忍得了这疼痛麻痒的程度?”
钱婆子闻言轻笑,反问东方不败道,“孩儿这话问的倒是难住义母了,若连一点疼痛或麻痒都受不住,那还何谈什么恢复容貌,继续丑着不就行了。”她一向要强,认为丑八怪的时候被人嫌弃,那既然有了机会可以恢复容貌,吃些苦头又何妨,毕竟怎会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都要付出些代价,只端看你付出的,是否能看得见,摸得着。
一想也是,东方不败简略地记录完,放下毛笔,附和道,“义母说的好,服用修容散之人,也定是下了决心的,那么不管什么程度的疼痛与麻痒,都需受着便是。”
重新审视一遍记录下的用药感受,东方不败待纸上的墨迹变干后,伸手递给了墨肱玠。
墨肱玠莫名其妙地接过宣纸,有些不明白东方不败的用意,于是问道,“东方将此物交予本将,是何用意?”
“小侯爷不是有心要与本座合作么,方才义母之话,小侯爷也听到了,这用药后的感受,本座便不再留了,送去给药材铺的人,或许多少有些用处。”如果日后贩卖修容散,提前告知客人用药后的些微感受,或许可以避免被人质疑药效,省却一些麻烦。
他这么一说,墨肱玠便明白了,他也知道有些人一旦觉得疼痛,就会怀疑是不是药出了问题,虽以他的本事,完全不怕别人上门找茬,但既然有此用药记录,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药材铺掌柜到来,将此记录交予对方就是。
虽然修容散已经起了作用,但修复过程实在缓慢,其他人也不能都呆在她那里耗时间,遂有仆人来报告墨肱玠,说药材铺掌柜已经到府中时,东方不败便跟着墨肱玠离开了。他们两人一走,其他人再留下也不自在,便纷纷退下,最后只剩下了钱老汉和钱婆子。
从别院出来,墨肱玠吩咐来报信的仆从,让对方将药材铺掌柜领至他所居院子的书房。知道是要签定合作协议,所以东方不败随同他一起往墨肱玠的小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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