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拿手里的长刀去挑东方不败的纱帽,打算一瞧美人的庐山真面目,可手背一痛,他的长刀就掉在了地上。嘴里骂着脏话,忍着疼翻手看了看,光头胖子发现,一枚绣花针已经把他的手掌扎透了,掌心都冒出了针尖,股股鲜血流了出来。
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光头胖子成天庆,就枉称坐地太岁了,到底也是一霸,他咒骂一声,“贱人,拿命来。”劈头盖脸,另一只完好的手掌,就向东方不败的纱帽劈来。
要比快,他怎么可能会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只消手指微动,又一枚绣花针出手,而成天庆打人的那只手,就被封住了内力,甚至这枚绣花针更小,如牛毛般钻进了他的血管中,随着血液流向身体各处。
只要牛毛小针经过的地方,全部痛如刀绞,成天庆唉呀一声,跌落马下,这时他的手下才反过味来,之前一直以为老大在跟未来压寨夫人调.情。
成天庆的手下匪徒一动手,看热闹的伙计们也纷纷动手,东方不败就背手站在一旁,仿佛这场打斗与之无关,只是如果能忽略掉地上痛得打滚,不停地蠕动的光头胖子就更好了。
墨肱玠冷眼瞧着光头胖子狼狈的样子,想想他放肆侮辱的语言,没出手弄死对方,也是想看看东方不败折磨够了人,接着会如何处置。
光头胖子如今悔的肠子都青了,终日打雁最后不想,却被雁啄了眼,他以为墨肱玠和东方不败就是一对普通的小夫妻。行动前,事先还打听了一番,说了是被家里排挤,赶出来做生意的,遂这才动了歪心思,打算连货带人一起劫了,反正他们马贼,平时做多了杀人越货的勾当,在白国被官府追击,跑到这九越国又是潇潇洒洒的汉子。
结果谁曾想,偏偏最普通不过的一次行动,却栽了个彻底,成天庆滚到东方不败的脚边,想要求饶,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墨肱玠嫌脏的,一脚踹远了。
“……”光头胖子成天庆,这一刻无限后悔,若是人生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打劫这对小夫妻。
正在两方人马打斗的时候,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默契地同时看向远方,那里尘土翻飞,又有一队人骑马而来。
☆、高额悬赏
待对方人马急驰至近前,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同时转头,隔着纱帽,一切尽在不言中似的笑了,原来这一行人正是怀溪道消失的那队与他们以货易货的人。
同时,他们也是提前骑马赶到怀溪道,做了多翻布置,假扮月煞刺客的墨肱玠的那群属下, 就见他们个顶个骑着马,精神抖擞,马上皆挂着兵器。
看见是自己人, 墨肱玠扯开嗓子假装求救地喊道,“好汉救命啊——”
得到少将军的暗示,来的这些乔装打扮的兵士,仓啷啷几声, 全部拔刀出鞘,翻身下马, 便朝着打斗的众人而来。光头胖子成天庆带领的这群马贼,都是江湖败类,而且武功不弱,他们加入战斗, 两股兵力合而击之,这才让对方死的死,伤的伤,留下的活口全部被俘。
众马贼被大家押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面前, 伙计们说道,“少爷,这些人如何处理?”
“这些人烧杀抢掠,无恶不做,简直死有余辜,全部都拉去砍了吧。”墨肱玠对于贼人从来不会手软,再说他是定边侯世子,官与匪本就死敌,誓不两立。
“公子饶命啊,饶命,我们是被逼不得已,都是成太岁逼我们做的,若是不做,他会杀了我们所有人,因此我们才委屈求全的。饶命啊——”
这些被俘虏的匪徒,趴在地上,边给墨肱玠磕头,边乞求他的饶恕,妄想捡回一条命。
谁知东方不败不声不响地拿出一个册子,展开后朗声念道,“坐地太岁成天庆,十年间,奸杀十八名未婚小哥儿,并割去其下.体,手段极其残忍,行为恶劣,官府悬赏一万两白银,受害者家属追加悬赏十万两白银,望捉拿其归案。”
“恶头陀宗祝,五年前,先后灭南北华恩寺两座,共五百多口寺僧,杀人如麻,并扰乱佛门净地,自身不修,恶行累累,官府悬赏三万两,愿有能人志士可捉拿其归案。”
“毒手书生宿彦明,三年前,毒杀景善人一家,主仆共百余人之多,忘恩负义,屡教不改,枉读圣贤书,自断其前程,官府悬赏两万两,望有能者捉拿其归案,后苦主另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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