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他倒是感觉,颇有些虎落平阳被犬欺,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打不过东方不败,这是事实。
银月族几乎可以说是,以强者为尊,谁武功高,谁地位就高,染一恺也一直如此认为,所以若没有涉及到染七之事,其实染一恺对东方不败还是挺敬重的。
“什么素行不.良?”染七见自家主子和同胞兄长,貌似有些失和,他很是不理解,想破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直接开口问道。
“大哥,这些年你杳无音讯,做什么去了?”到底东方不败和染一恺的话,对他有些影响,染七不禁好奇对方的经历,这见面认了亲之后,一直都是他在说花王谷的事,对方的事情可一无所知。
“唉,不说也罢。”染一恺看着自家小弟,心中与东方不败当初的想法,神奇地不谋而合,都希望他保有单纯和快乐,就这么又呆又萌地生活下去,更何况他的小弟还是……
染七鼓着腮帮子,略有些不高兴,他蛮盼着同胞兄长,与他礼尚往来,互相说说这些年发生在各自身上的事的,对父亲、姆父以及族人,也都算有个交代。
“要说,大哥怎么能对我敷衍了事?”
“没什么可说的。”见自家小弟露出非常不愉快的表情,染一恺想了想,虽说没有哄他,但换了个说法,打发染七。
“哼——”染七这下子彻底的不开心了,向染一恺抱怨道,“怎么会没什么可说的?这些年大哥都在做什么?是如何与主子遇上的?又是怎么从主子那里听到我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染一恺在银月族地位高,在东方不败面前暴躁,但在染七面前,绝对是宠弟狂魔,被染七拿捏着七寸,那是立马温柔许多。
银琰坐在旁边,此时此刻总算是回了神,听懂了染一恺是染七的同胞兄长,他心情有些复杂,呆呆地看着染一恺那张脸,知道自己如何都不会认错。
在染七问了半晌,对方都不说的情况下,银琰忍不住说出了对方打算隐瞒下去的事,“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你大哥是银月族紫阁阁主,名唤银戈,在月煞中可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小子找死——”
要拒绝自己很想疼宠的小弟,并没有染一恺所以为的开心,但那些沉重的事,不愉快的过往和经历,只他这个同胞兄长知道就可以了,无需让小弟跟着难过。
可他心里想的美好,结果却被持不同想法的银琰,给破坏了,不但如此,还大胆地说出他的另一重身份,这让极力想隐藏真相的染一恺,很是恼火,想也没想,直接便一掌拍了过去。
东方不败时刻关注着众人,当然知道染一恺的动作,更清楚银琰如今肉脚般的实力,根本躲不开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红光一闪,东方不败安稳地坐在桌上,再看染一恺,他忽然停住,再动弹不得。
在座身法奇快的,也就东方不败、高芸竹、钱永清三人,但相比较而言,高芸竹和钱永清绝对不会闲到搭理他们的争吵,加之那非人类般的一抹红影,染一恺不用浪费心思去猜,就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与东方不败脱不了关系。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能耍嘴皮子,向东方不败质问,“阁下总是与我过不去,是何道理?”
“没道理。本座只是想让尔知道,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银琰乃本座的客人。”东方不败心想,若是让对方隔空打牛,把那一掌拍实了,以银琰如今状况,不死也去半条命。
银琰听闻,表情怪异,怎么都觉得,自己这是被拿去跟狗做了比较,可他又不能冲出来咋呼,否则没有的意思也会变成有了。
而染一恺,则恍然大悟,他就说为何那小子受了自己一掌,竟然毫无反应,原来是东方不败搞了鬼。只是他不清楚,东方不败是如何把隔空的内力气劲,给卸去的。
正想着,房顶咔嚓一声,有瓦片掉落下来,多亏没砸着人,众人面面相觑,大概知道了东方不败方才的做法。他是快如闪电般地冲上前,一甩袖子,把那道气劲给翻了个方向,直接冲着天上去了。
头顶即是屋瓦遮顶,可不就把瓦片给损坏了么,他们应该庆幸的是,没有砸到什么人,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但屋顶坏了,那还得了,总得修整屋顶,遂无所事事的高芸竹和钱永清,自觉地把这个事揽了起来,毕竟在没送出房契前,这曾经是他们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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