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染一恺听闻小弟对自己的担忧,甚是受用,哪里还会说出让对方真正担心的话来,他恨不得小弟整天都乐呵呵的,不要有任何烦恼。
东方不败本来听着染一恺的故事,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他垂着眼皮,似是闭目养神,此时听到染七的问话,忽然抬眸,瞧了两兄弟一眼,淡然而笃定地说道,“你大哥不是本座的对手。”
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染七的问题,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到位,染七也瞬间懂了主子的想法,方点了点头,庆幸地说道,“那便好,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大哥,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好在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他的想法很豁达,东方不败暗自笑着,再瞅染一恺,心里就没有那么愉快了。打不过人家是事实,可被当着小弟的面说出来,让他颇觉得没有面子,染一恺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对东方不败和小弟有了新的认知。
插科打诨过后,染七又想起了之前的事,于是催促染一恺继续讲下去,他说,“大哥,那接下来呢?你与主子是如何停手的?”
这个问题一说出,就连银琰都动了动身体,表示了极大的好奇,同时他也对东方不败的武力有了更深的认知,那是比紫阁阁主,或者银月族族长,更厉害的存在。
这代表了什么,银琰一清二楚,以后银月族不管派出多少杀手,他都不用担忧,东方不败会护不住他,当初的选择,算是他赌对了。
环顾一圈众人,染一恺发现东方不败完全没有替他说话的意图,遂依然是自己述说道,“打斗中,那半枚玉坠掉了出来,他好似见过你的,遂对我的也有几分熟悉,便问了我们二人的关系。因此,我便猜测,可能是你,毕竟那半枚玉坠是你出生时,我亲自戴在你颈上的。”
“原来如此,我们兄弟二人相认,还多亏了主子,否则不一定要到猴年马月才会找到对方,或者干脆就永远都无法相聚。”染七感激东方不败,他觉得认识主子后,自己的运气就直线上升,连这么久远的事,都能得偿所愿。
染一恺也不得不承认,东方不败确实对他兄弟二人有恩,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他不是那种揪着一件事,不依不饶的人,既然之前就已决定追随东方不败,便会逐渐放下那些不满。
“感谢阁下成全。”站起身,染一恺恭敬地冲着东方不败,抱拳施礼,甚至歪腰鞠了一躬。
一旦对方客气起来,东方不败就不好再为难他,洒脱地摆了摆手,他无所谓地回答道,“免了,你兄弟二人时隔这么多年,再相聚首,实属不易。再则命运自有其安排,该相聚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错失,本座也只是稍加助力而已。”
东方不败说的谦虚,不居功自傲,这反而让染一恺脸上有些热,此时此刻,才觉得东方不败实在为小弟想的周道,若他果真是不能保持初衷,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恐怕对方为了替染七消除隐患,手段会更加激烈。
理解了东方不败的苦心,染一恺有些惭愧,他面向东方不败,忽地单膝跪下,坚定而认真的说道,“我对阁下心服口服,大恩不敢忘,小弟之心如吾之心,日后若有差遣,定不敢辞。”
这是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屈服,不是为仆为奴那么简单,而是站在同样高的立场,染一恺对东方不败的敬重与佩服,也是他的妥协和承诺,并且此承诺没有期限。
东方不败意会了这其中的意思,他如愿地点了点头,甩动衣袖,托起了染一恺,难得微笑地说道,“阁下快请起,本座行事或许任意了些,还请见谅。”
染七在旁边忍不住鼓掌,很是高兴最信赖的两个人,能够尽释前嫌。东方不败见状,与染一恺相视一笑,都觉得无奈,可他们愿意共同保有,染七的纯真与快乐。
心中存着一个疑惑,终究都要解决,此时的气氛最好不过,染一恺稍加犹豫,便说了出来,“小七,你从有记忆开始,便是以爷的身份,生活在花王谷么?”
“是啊,大哥,这有什么不对么?”染七迷惑不解地看向染一恺,觉得他的问题甚是奇怪,但以他又呆又蠢的惯性思维,几乎是想不出问题出在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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