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此具身体的记忆,他并没有,也更无从得知,那个死去的可怜小哥儿,是否曾被人嫌弃过。或者,东方不败想到,那可是安西王,平王独子,更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子,谁会嫌弃,谁又敢嫌弃?
冷冷地看着百变夜叉,东方不败不悦地哼道,“那又如何?本座不是为别人的眼光过活,若有来犯者,尽管斩之罢了。”
“你一介罪该万死的通缉要犯,如何能与东方比的?果真是不知所谓,狡诈万分。”墨肱玠讽刺地呵斥道,顺便伸手放出了信号。
就听得一声哨响,向天空冲去,划破云层,直接炸了开来,同时,守在司狱史宅邸外,堵着各个出口要道的墨肱玠的属下,皆仰头看去,发现是他们少将军放出的信号后,便知任务已成。
几个人面面相觑,直接破开了司狱史宅邸的大门,冲了进去,来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面前。
“你们几个,找根绳子,将人捆起来,押上带走。”墨肱玠指使着众位属下,吩咐道。
“是。”士兵们当即便找来了绳子,把百变夜叉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便拖着带走了。
墨肱玠这回做事,多想了一步,他考虑着安宁县新任县令还未上任,此事若与司狱史有关,便不能这样轻易地一走了之。于是,他又派了四个人,把百变夜叉的宅邸好好翻腾一遍,尤其书房是重点,所有文件册子一率整理带走,最后东西太多,要用马车来拉,这都是后话。
现在留下了这四个人,墨肱玠和东方不败,还有剩下的几个属下,以及被拖死狗一样顺带捎上的百变夜叉,几人离开司狱史宅邸,向着外委把总熊翰峰的住处奔去。
可走到半路,突听得空中信号响起,一声过后再无动静,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等众人,皆视线转向天空。
“看来那熊瞎子窝在兵栈。”东方不败据实说道,他记得墨肱玠所说的话,知道这个信号代表什么意思。
“火速返回钱宅,我等需快马加鞭,赶去兵栈,接应众人。”墨肱玠一挥手,下了命令。
“我等领命。”几个士兵整齐划一地抱拳,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迅速奔跑起来,向着钱宅而去。
这可苦了被拖着的百变夜叉,本来与墨肱玠大战一场,他已经受伤有些脱力,紧接着东方不败来了一下,直接让他深受重伤,狼狈不堪的,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如今被拖拽着,就更是惨了。
而为了轻松拿下外委把总熊翰峰,还需要这个司狱史,所以墨肱玠和东方不败,他们回到钱宅之后,牵出了余下的三匹马,其中有一匹黑色矫健的战马,正是墨肱玠的坐骑。
他翻身上马,之后矮下身形,把手伸向东方不败,俯视着对方,目光情真意切,“东方,上来。”
东方不败挑眉,看了看马的数量,还有人的数目,明显不符,他不加思索,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墨肱玠,然后双方一使力,便翻身上了马。
坐在墨肱玠的身前,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他没来得及仔细体会,墨肱玠已经打马飞奔,座下马儿嘚嘚地跑了起来。
因为惯性,两人贴的更近,东方不败仿佛置身在墨肱玠怀中,撞在那坚.硬的肌肉上,就如碰上了铁板,此时他才知道,墨肱玠虽然年轻,但已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孔武有力的多。
“余下尔等只需跟来三人便可,别忘了带上咱们那位司狱史大人。”墨肱玠转首向落在后面的众位属下说道,声音因马儿的奔走变得不稳定起来,温热的鼻息更是喷在东方不败的耳廓上,有些痒。
微微侧过头,东方不败躲开了对方的轻轻撩拨,一扯马的缰绳,‘驾’了一声,马儿跑的更加快了。
被两人遗忘在后面的属下们,都不想留守在钱宅,于是决定剪刀石头布。
“一局定输赢,反悔再无用。赢的三个人立马动身。”他们也知道时间根本不容耽误,但好在墨肱玠和东方不败已经赶去,其实并不缺他们几个去抓人,看样子主要还是把那司狱史送去。
不大一会儿,他们就分出了输赢,选了三个人,其中两个像东方不败他们那般,同乘一匹马,另一个单独拎了那司狱史,将人脸朝下,横着搭放在马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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