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以为,他好的很。”
不与东方不败争辩,墨肱玠不悦地瞅向地上昏迷着的小哥儿,张口问道,“那东方打算如何做,让他同意你的招揽?”
心中衡量着,如果吓一吓对方,让这小哥儿知难而退的机率,到底有多高?然而墨肱玠觉得,以东方不败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小动作,若他故意搞破坏,届时等着他的,便是那神出鬼没的绣花针了吧。
东方不败瞥了墨肱玠一眼,把他吓了一跳之后,才走过去,来到趴在地上的小哥儿旁边,伸手将人翻起,脸面朝上,然后在其不同的穴位上,虚虚点了几下。
那小哥儿睁开眼,先是看到蓝天白云,接着是东方不败的脸,此时,他眼睛骤然一变,忆起发生了什么,但又瞬间回神,有些惊惧地问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想手刃仇人,为你的父亲和姆父报仇么?”东方不败直接开门见山,也懒得跟这小哥儿虚以逶迤,浪费时间。
“做梦都想。”听东方不败提起他的双亲,小哥儿安静了下来,乖乖回答他的问话。
满意的点点头,东方不败觉得对方挺上道,不需要他废话连篇的帮忙解释,于是,又继续说道,“本座便可以办到。”
那小哥儿也不是一味地听从别人,显然更有自己的想法,他警惕地瞅了眼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亲手报仇的诱.惑那么大,他怎么能拒绝,可是——
想了想,斟酌了一会儿,那小哥儿才冲着东方不败问道,“你们是谁?”
拿出墨肱玠送给他的边字令牌,东方不败将其展示在那小哥儿眼前,问道,“可识得这上面的字?”
墨肱玠站在旁边,见状颇有些讶异,只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但他又有些忧愁,明明现成的定边侯世子,就在这里,东方不败却要拿着个他的令牌,来与人说事。
那感觉像是,把他这真的束之高阁,却手里拿着个假的,玩的满怀开心,心塞塞的,墨肱玠觉得自己要不高兴,有小情绪了。
不管他怎么想,怎么心存怨念,东方不败都感受不到墨肱玠的情绪起伏,因为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小哥儿认得字,只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令牌,就说出了边字。
“认识,是边字。”
那小哥儿说完,迷惑地看向东方不败,不知他是何意。
就听东方不败解释道,“此乃定边侯世子的信物,我等来自边城定边侯府。”他想着,自己没有官身,只能借定边侯府来说一说。
但他虽说的清楚,小哥儿的理解却出了偏差,就见对方直接跪在地方,向东方不败猛地磕起了头,边磕还边说道,“小人见过定边侯世子,请世子为我做主。”
“……”东方不败霎时沉默,他好像没说自己是定边侯世子,这真是神一般的理解力,这误会可大了,真的就站在他一边呢,自己如何假冒?
“……”墨肱玠静静地瞅着,他好像忽然知道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
于是,真的定边侯世子墨肱玠,看看假的定边侯世子东方不败,不由自主地想到,一般这种情况,好像是妻子借用丈夫的身份和名头,比较方便行事。
墨肱玠心底极其满意那小哥儿的误解,仿佛如此,东方不败便成了他的所有物,成了他的人。
忍着笑意,假装咳嗽一声,他伸手搭在了东方不败的肩上,小声说道,“继续,果然如东方所言,这场戏不错,嗯,本将看的很高兴。”
东方不败轻轻地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脚步,鞋子后底踩在了墨肱玠的脚尖上,俗话说十指连心,其实脚趾也不例外。墨肱玠疼得微微皱了眉,心中暗道,他这也算是乐极生悲了吧?
☆、禹家祸起
东方不败与墨肱玠之间的小动作, 跪在地上的小哥儿并没有察觉,对方几乎五体投地般的匍匐在地上,姿势似恭敬极了,又似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只为求得他口中的定边侯世子看一眼。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小哥儿不敢抬首,便又磕了几个响头, 把额头都磕出了包,他边磕头还边说着,“请世子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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