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原修乔的意思,莫名的组织与势力,总是会跟朝廷背道而弛,或者即使没有威胁,也会遭到朝廷的忌惮,遂他的建议是悄悄地进行,尤其不想招惹上朝廷的绞杀。
而东方不败的作法,恰恰与之相反,此时的白国,内乱未平,还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平定,百姓所受疾苦,却是实实在在的,既然幽冥殿是旨在救护百姓,乱世出英豪,自然这种时候过了明路,最是安全,以他的身份,还可以与墨肱玠守望相助。
两人说完,又继续向前走,当走了一段路后,才想起熊翰峰,回头见对方还在面壁,他们相视一笑,墨肱玠运起内力,冲着熊翰峰传音道,“跟上。”
耳边突然炸开声音,熊翰峰身体猛的一僵,以为偷听被发现了,结果转身才晓得,自己已经被落下很远,作贼心虚一般,他憋红了脸,赶紧小跑着去追两人。
至于他是否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只能说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不过既然墨肱玠让他跟,那就说明了他不会被扔回大牢里,有了此结论,他哪里还管别的事。
就这样,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走了一趟安宁县大牢,带回了一个熊瞎子,又在钱宅停留了半日,加上一晚,大伙总算见识到熊翰峰的食量。
翌日,墨肱玠要带领两千兵马,返回边城,向定边侯复命。
可临走时,他变了卦,决定给东方不败留下一百人,由一名百夫长带领着,随他调遣,以边字令牌为凭借。
离别在即,墨肱玠明知道东方不败作事比自己老成,但依然放不下心,毕竟如今其义父义母等人皆不在东方不败的身边,他抚着对方脸颊,轻轻说道,“人留给你,有事便吩咐他们,万事小心,记得想我。”
“我心亦然,隐雀已返,有事可飞鸟传书。”东方不败反倒没有墨肱玠那么粘人,他心中清楚明白地知道,两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此时此刻不适合儿女情长。
将背后的斗篷一扬,遮住了两人,墨肱玠猛得吻了上来,吮咬着东方不败的唇.瓣,之后探舌而入,急切又疯狂,丝毫没有之前的温温吞吞。
待两人喘息着分开,墨肱玠低声轻喃道,“等着我。”
斗篷重新掀起,两人分开,墨肱玠不舍得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转身上马,调转马头,鞭子扬起,马儿跑将起来,一干士兵紧紧跟上,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安宁县。
东方不败目送他们离去,解下腰间的埙,吹奏起来,今与君惜别,一曲寄忧思,他日相逢意。
远去的墨肱玠,听到呜呜咽咽的埙声,唇角勾起,明白了对方与他一样的心情,整个人轻快起来,‘驾’了一声,加快行进速度,官道上腾起了滚滚烟尘。
对于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关系,有眼睛的人基本都可以看到,两人之间的情意,更何况双目如炬的士兵们,剩下的一百人,眼观鼻,鼻观心,皆不敢直视东方不败,内心却活动了起来。
等墨肱玠的人马,已经消失在官道,走的无影无踪之后,东方不败才回头看众兵士,叫来那名百夫长,与之商议人员的安置问题,最后把这一百人暂时放在了兵栈。
除此之外,他们每日会分小队,巡逻于安宁县内外,既是兵士,又充当差役,保证安宁县不会再出现乱子。百夫长白日里,就于县衙内呆着,东方不败若有事,可派人去寻他。
那名百夫长,早就听其他士兵,说起过东方不败的大名,无聊又将信将疑地找他切磋,在两三招之内就被东方不败击败后,像打不死的小强般,没事就上门过几招。
东方不败本来一招就能将人拿下,思索着对方是墨肱玠的属下,自己不能打击太过,便放水让对方两招,结果不想招来个死缠烂打的。
“你就不怕本座告知你们少将军,届时治你的罪。”东方不败见对方再次上门,瞬间脸沉下来,直接为其无赖的行径哭笑不得地问道,他算看出来了,这些士兵不愧是墨肱玠带出来的,做法都差不多。
“属下何罪之有?”那百夫长反应很快,心道,少将军没罪可治他,撑死了把醋坛子打翻,不过他也有说辞应对,完全死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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