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里就是在别人宅邸,现下捕快之间闹成这样,已经是被东方不败看了笑话,再出点其他事,将会变成什么样,连他自己都无法把握,而未知意味着可怕,他不想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吕良的声音色厉内荏,也被同伴的质问,打击的不轻,他眼神暗淡,透着疏离和漠然,那口不择言的小伙子,忽然被他的神情吓到,也变得很不自在,梗着脖子,硬是不出去,也不道歉。
东方不败见此情形,冷笑一声,一挥袖子,说道,“如此,本座好心送你一程。”
在他的内力打压下,那两个小伙子直接飞了出去,饶是东方不败只用了一点点内力,也够他们受的,两人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屋内除了吕良之外的,另两个人,忙不迭跑出去,查看同伴的情况。
就在东方不败出手的同时,吕良的眼神一颤,手不自觉伸了出去,那意思想要阻止,嘴里也帮着求情道,“万万手下留情。”
看到五人的反应,东方不败又懒懒得坐回了椅子中,撇了撇嘴,说道,“甚是无趣,放心,本座连一成内力都未使到,要不了尔等小命。”
不管如何,也知道两人搁不住他的折腾,东方不败将人扔出去,也算给自己出了气,现在看着几人的各色表情,也早在意料之中,遂没再出手,只坐壁上观,默默地瞅着五人的行径,看他们到底是有何事上门。
☆、野兽吃人
有了东方不败亲自出手, 教训两个小伙子的事,吕良虽然觉得解气,颇有点找回面子的感觉,但也在内心深处,对东方不败起了警惕,他确实能够察觉出对方非善与之辈,可也不知道自己和人家的差距, 是这样的天差地别,东方不败两次出手,他们都无可奈何。
吕良甚至有种感觉, 只要东方不败愿意,他们五个会死的神不知,鬼不觉,连反应都来不及, 这种认知,让他不由得头皮发麻, 更是嘴里发苦,有口难言,这回上门还是有些莽撞了,他们只对东方不败查了个模模糊糊, 没有完全清楚,便等不及的上门,这行为无异于找死。
当然,其实不管吕良怎么调查, 都不会查明白的,毕竟连墨肱玠的势力,都无法做到的事,他想做到,何其难?遂无知是种幸福,他没浪费时间查下去,也算幸运,否则注意力一直放在东方不败身上,他将一事无成,前功尽弃,或许连本来的线索,也被悄悄地斩断。
屋外,李哥儿嬷嬷本来守着,等候东方不败的差遣,却不想突然飞出两个人,还被摔的很惨,一动不动的样子,他登时就皱了皱眉,但没得到东方不败的召唤,到底是沉得住气,没有冲进来,看个究竟。
紧接着又跑出两个人,他们上前将重伤的两人扶起,呼唤了几声,那两人才辗转缓过气,只是张口欲说话,又噗的一声,吐了口血,嘴唇上尽是血沫。
李哥儿嬷嬷又不傻了,看到此处,也知道大概这些人是被东方不败打的,若真如此,那就是他们得罪了主子,俗话说,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从,东方不败已经做出了表率,给出了待客的态度,李哥儿嬷嬷自然与之上下同心,也没有上赶着去询问情况,只呆在原地待命。
此时此刻,在李哥儿嬷嬷的心里,其实已经把东方不败当成了定边侯府的半个主子,墨肱玠不在,他就要为主子守护好心爱之人,哪能任由这些人欺凌。
东方不败既然出手伤人,那必然是他们不对,惹人在先,否则他咋看不见别人挨打,要知道宅子里有一半人,都是得了东方不败的救助,才聚于此的,可见其心之正,之善。
不知自己在李哥儿嬷嬷的心中,已经被夸赞成了一朵娇花,东方不败见了那两人吐血,也没有什么表示,反正自己用了何种力道,他是一清二楚的,不会伤人太深,却也不会让他们太轻松,总要给他们找些罪受,这样下次才不会无理冲撞,出口不逊。
而吕良瞅着同伴如此狼狈,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想来回去之后又是一番波折,不过好在东方不败没有下死手,已经是给他们手下留情,可见对方还是通情达理之人。
有了这个猜测,吕良便多了几分底气,也不再拐弯末角,直言说道,“在下此次前来,所为一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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