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抹布擦干桌子上的水,他还有些奇怪,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待仔细瞧茶碗的时候,方发现了端倪,心中按捺下询问的冲动,直接以木托盘端了东西,出去了。
这件事并没有让大家记很久,似乎如过眼云烟,飘过即忘,东方不败也没刻意派李哥儿嬷嬷上街打听,他想着毕竟是云安县之事,传的如此邪乎,子不语怪力乱神,怕是案子早被云安县县令封锁的严严实实,以妨引起百姓的恐慌和骚乱,因此,他们这临县安宁县,要想知道,估计便难上加难。
如此也好,事情本身与他无关,货物已出手,便不是他能左右的了,谁知道是何人会想到用那怪兽,来大作文章,摇了摇头,东方不败把注意力放在了明天的事情上。
翌日,他还像往常一般,先起来晨练,修习剑法,并锻炼自己的神识。等李哥儿嬷嬷做好早饭,用过膳之后,东方不败领着家里的大大小小,一起出了门,向着目的地出发。
日前,东方不败吩咐李哥儿嬷嬷,在安宁县城内注意街市人流走向,还有药材铺的方位,然后又去牙行询问,想租下一间铺面,好开医馆。
他的要求也不高,因为并没有想着在此处经营太久,遂只想找个小一点的铺子,够遮风挡雨即可,否则他一个小哥儿直接在街上摆摊儿,挂上悬壶济世的牌子,怕是太惹眼,反而容易招来麻烦。
东方不败也做了两手准备,并没有单指着李哥儿嬷嬷一个人,他还找了胖掌柜,麻烦对方帮他跑一跑,看看有何处比较适合,也把自己的打算稍微说了一下。
听闻他在此停留不会很长,胖掌柜还有点舍不得,东方不败看出了他的心思,却没有点破,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旁的人或事阻止不了他的脚步。
过了几日,铺子终于有了着落,东方不败也去看过一眼,还算满意,之后便由李哥儿嬷嬷办理一切手续,打扫整理铺子,时至今日,总算要开馆了。
来到铺面前,上面的牌子已经换了,‘东方医馆’四个大字,磅礴大气,正是东方不败所书,落款小字乃幽冥殿主,因为是新换的牌子,有好奇的路人,不时往这边张望。
李哥儿嬷嬷拿着钥匙,走上前开锁,然后推开了木门,请东方不败等人进去,周边不少人看到这铺子有人了,也都四处打探,想着是哪家开的医馆。
说起来,东方不败和李哥儿嬷嬷、禹瑞雪、和旺牛、岳知瑜、慕容小哥儿,一行几人,除了和旺牛是个爷外,其他都是小哥儿,也几乎全是陌生面孔。
但总算有人认出了红衣的东方不败,他们指着铺子的门,比手划脚,不知在谈论些什么话。
“东——方——医馆,这是哪家开的铺子,怎么没听说过?”人群中有围观者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刚才进去的那个红衣小哥儿,李天霸斩首的时候,他就坐在监斩官背后的木梁上,怕是跟监斩官有什么关系吧?”有人猜测着回答道。
“你懂什么?还监斩官,我听说啊,那是咱边城地界的这个,定边侯世子。”有人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到‘这个’字眼时,还伸出了大拇指,显然很推崇墨肱玠。
围观众人被他的话惊的一片讶然,有反应快的哇了一声,连忙说道,“这么说来,那红衣小哥儿,不就与咱们世子爷交好了?”
那个点出墨肱玠身份的路人,摇了摇头,回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刑场大家都去了,红衣小哥儿坐在木梁上,也没见世子爷对他另眼相待啊,谁知他们是什么关系?”
众人七嘴八舌,意见不一,说什么的都有,其中一人说道,“那红衣小哥儿坐在那里,定然是被世子爷允许的,否则我们都能注意到他,世子爷又怎么会注意不到,若真没关系,还不把人赶下去?”
“大伙都别猜的,侯爷府的事,咱们哪里清楚,还是瞧瞧这红衣小哥儿,打算做什么吧?”有胆子略小一些的,苦心劝大家不要议论王侯将相之富贵人家的事,就怕惹来口舌祸端。
“对啊,对啊,这人进去再也没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这医馆的主人?”有人很是无聊,蠢蠢欲动着,已经打算好,若医馆一旦开馆,先进去瞅个热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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