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馆内,几人都很平静,偶尔聊天,偶尔静默,一点不受门口围观众人的影响,但很快的,一声哭嚎打断了这种氛围,由和旺牛引导,从外面进来三个人。
但让人满脸黑线的是,这三人都头绑白色布条,显然是在戴孝,东方医馆开馆首日,就遇到了这种情形,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围观众人这下更是炸锅了。
“唉,刚才进去的那三人,不是城东严老头的儿子么?”有认识三人的路人,好奇地说道。
“就是他们仨,气死了严老头,这还没有出殡,兄弟仨为了家产就打了起来,这不伤到了嘛。”这个貌似更清楚事情来笼去脉,说的有板有眼,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似的。
“可这里也不是城东呀,做什么跑大老远的来这里找大夫?”估计这才是让人关注的重点,有人就这么不咸不淡地问将出来,众人还无法言说清楚。
有那脑子转的特别快的,立刻就想到了东方医馆的规矩,免费三日,“切,还不是看着人家说免费,所以才来这里的,一家子丧心病狂,罔顾人的性命,该遭天打雷劈的。”
外面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很是热闹,而馆内,东方不败瞥了三人一眼,两个人抬着一个门板,上面躺着个瘦削的少年。
他们身上都有伤,只是那两人都比较轻,脸上有几处,可以擦药消肿,严重的是门板上的青年,他的额头正汩汩地往外流着血,东方不败见状,直接上前,伸手在青年的身体上,点了几下,封锁住其经脉穴道,好用于止血。
接下来,东方不败又拿来银针,迅速地下针,扎了几个位置,这才彻底止住血,但人不能轻易移动,他又拿了上好的药膏,先清理青年额头上的创口,再均匀地涂沫一层药膏,让伤口尽快凝固,来达到伤口恢复的目的。
伤口是处理了,但失掉的血,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补回来的,所以东方不败思索了片刻,又给对方断了一下脉,这才开了方子,一是补血,二是调理身体。
至于抬青年来此的那两个人,他是连理都未曾理会,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何事,但东方不败耳朵灵着呢,医馆门口那些围观群众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稍加衡量,即知这些人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对人略微整治一下,他还是很想做的,遂将方子丢给两人,冷声说道,“好了,照着这方子,吃上半年,注意休养,就会恢复健康了。”
“大夫,已经好了?”因东方不败治疗太快,那两人还在愣神中,本来他们想着失血过多,拖能把人拖死,这样少个兄弟跟他们分家产,谁知特意跑这么远的路,结果还被三下五除二地分分钟就治好了。
“怎么,不相信本座的能力?”东方不败此时从青年体内,拔出一根根的银针,针尖直对着两人,冒着寒光,直把人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怀疑了。
☆、城东奇闻
东方不败手里所持的银针, 在那两人眼中,怎么看都觉得寒光闪闪,于是他们手抖动着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药方子,其中一人无意地低头瞅了两眼,接着眼睛瞪得老大,反应激烈万分。
“什么?一百年的人参!”那人声音凄厉无比,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野鸡。
除他之外, 另一个人听闻此话,也不可思议的瞅向东方不败,然后迅速凑上前, 瞧着药方子的内容,表情那叫一个崩天毁地,简直裂了一般。
只见对方搓了搓手,并没有像同伴似的无礼, 反而眼珠乱转,很快想出办法, 给东方不败拱手施了一礼,说道,“感冒大夫对小弟的救命之恩,只是这方子, 您看——”
“是否可以换一换,实不相瞒,我们兄弟家境贫寒,实在吃不起这等贵的药。”这人边说边偷偷观察东方不败的神情, 见对方没有表示什么,所幸一咬牙,说了下去。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但并没有如对方所愿地,重写药方子,其实三人进来的时候,光看他们身上所穿衣物,他就猜出对方家境良好,绝对不是那等吃不起药的,也就是他打了免费三日的幌子,不能开口要价,否则只方才所用的药膏,定也得坑上对方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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