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本座有话要问。”初来乍到,东方不败总要弄清楚目前的情况, 才好下手与多方势力周旋,从而抽丝剥茧,找出线索,揪出真凶。
点了点头, 吕良领着东方不败等人离开,留下两个衙卫在原地面面相觑,一个还问另一个道,“我说,这是何人?看起来蛮有气势,不像好惹的。吕捕头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了?”
另一个衙卫摇了摇头,支吾着说道,“不清楚,你管他是谁,所幸跟对方打交道的是吕捕头,又不是咱们,好好看门,小心口舌是非。”这人在同伴进去找吕良的时候,独自一人面对东方不败一行人,五个兵士往衙门前那么一戳,目光锐利凶狠,可要老命了,他吓得腿肚子直转筋,总有种下一刻对方就会攻进县衙的感觉。
因为他的感受颇为深刻,所以此时此刻劝诫同伴,言下之意,好奇心杀死猫,让对方不要八卦这些有的没的,免得惹来杀身之祸。能在县衙混口饭吃,这种好差事人人抢破头,他们也就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耍耍威风,横上一横,若碰上大地方来的人或者强者,那比蝼蚁还不如。
又说东方不败和吕良等人,来到酒楼,要了一个雅间,两个士兵守在门外,两个守在门内,剩下的一个与和旺牛一起,分立东方不败两侧,看得吕良直在心里暗暗咂舌,更加好奇东方不败的身份了。
可好奇归好奇,他知道有些事不该问,更不该自己知道,否则知道的越多,可能死的越快越惨。
吕良坐下来后,喜悦地问道,“东方公子,您此次前来,可是要亲自过问这件案子?”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忽略对方眼中的失望,从怀中拿出墨肱玠的手书,放于桌上,推置吕良的面前,“这是小侯爷的信函,吕捕头可直接交予云安县县令。”
顿了一下,想到这并不是所有的书信,估计对方只凭这手书,不会想到其中蕴含的深意,东方不败又补充了一句,“是定边侯的意思,吕捕头可以放心查案。”
吕良闻言就是一愣,随即心中明了,既然他借东方不败之手,把事情提前捅到小侯爷那里,作为父亲的定边侯知道,一点也不奇怪,再说此事即便是云安县县令上报,也要经手定边侯,早晚对方都要知道。
拿起手书,认认真真的阅读了内容,吕良心中大定,连忙起身,就想去见县令大人,然而走了两步,他又转身退了回来,躬身拘礼,“感谢东方公子,仗义援手。”
东方不败笑着颔首,理所当然地接了对方的拜谢,见对方离开,他看了和旺牛一眼,朝外面扬了扬下巴,“阿牛——”
和旺牛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转身出去,紧走几步,跟上了吕良,并与对方边走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待走到人少的地方,他才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吕捕头,我家公子将在云来客栈下榻,若有难事,可往此处相寻。”
说完东方不败的意思,和旺牛没再继续跟下去,反而借着查看街边摊子上物品的机会,与吕良分道扬镳。整个过程自然而不易察觉,吕良边走边体会他的言下之意,半天才悟出了东方不败这是打算插手此案,接着他恍然大悟地想着,怪不得对方会亲自走这一趟。
而和旺牛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务,很快返回酒楼,向东方不败复命,“公子,已经暗中示意给他了。”
“嗯。”东方不败冲着其他人招了招手,又吩咐道,“出门在外,无需诸多礼节,大家都过来坐吧,阿牛去跟这里的伙计说,上一桌好菜。”因为喝酒容易误事,所以出门在外,有要事在身,众人皆是戒酒的,尤其五个兵士,更是知道醉酒的严重性。
打仗时,一个小小的喝酒误事,可能导致军机延误,而这更可能致使全军覆没,遂喝酒是有讲究的,除非冬天边境严寒,士兵们才会喝烈酒取暖,但也有定量限制。
与东方不败同桌吃饭,几个兵大爷自然是无法放开肚皮,甩开腮帮子,大口大口吞咽的,否则影响到东方大夫的食欲怎么办,遂一个个苦兮兮地装斯文,及其别扭难当,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东方不败跟其他小哥儿脑回路不同,他本人还挺欣赏那种自然不作伪,又男子气概十足的爷们的,如若真看到他们那般,不但不会嫌弃其粗鲁,还会赞叹一句,“此乃真爷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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