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战,废话也不多说,都蒙着面隐藏身份,显然也不适合进行自我介绍,更没交情放过对方,东方不败出手如电,迎面就是一根绣花针。但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手上有真功夫,瞬间就已交手十个回合。
“阁下是哪路的朋友?为何夜探花王谷?”黑衣人首先开口,早在跟东方不败交手一回合后,就嫌累赘地把染七扔在了地上。
☆、会黑衣人
“黄泉路上来的。”东方不败虚虚实实地直接把目的往报仇上引,本来他们的初衷也是为了清理门户,给染氏全族报仇,就不知道对方是从哪冒出来的。
“阁下跟我一样藏头露尾,实在有失磊落,何不也说说你的目的?”东方不败说道。
“主子,这个蒙面人把里面的人全杀了,还推倒了熔器炉,毁了锻造台。”还把他打晕了。这么没骨气的话,染七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说话间,东方不败和黑衣人又斗了几十回合,对方擅使剑,而他同样是使剑,只是以针为剑罢了。越打/黑衣人越觉惊心,他只是追查端王藏匿军械的地点,好禀明朝廷,谁知竟会碰上这么一位难缠的对手。
想到进来花王谷看到的情景,难见活人,只有那个小个子蒙着面巾,贼头贼脑的张望,看到他还凑上前喊主子,结果发现认错了人,吓得转身就跑,因为毫无武功傍身,下盘不稳,轻易就被他打晕抓住了。
如今想来,这小个子就是把他认成了眼前的人,这到底是何方高手呢?
“花王谷中的叛军全灭,是阁下的手笔么?”黑衣人试探道。
“是又如何?”东方不败敢作敢当,既然被对方堵个正着,他也好心痒地活动活动手脚。
黑衣人得到答案,觉得所遇并非敌人,松了口气,否则今夜真要难以脱身了。但想到小个子对这人的称呼,又心中一凛,此地临近边境,根本没听说有什么了不得的组织势力,也没见过这号厉害的人物,既不是端王的人,那难道会是边境对面的人混了进来?
“阁下一口气屠了整个花王谷,如此胆大妄为,就不怕官府追查下来,定你一个砍头之罪么?”黑衣人见过那些人的死相,下手干脆利落,只是手段有点残忍,是有多大的仇才会这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一串过去都是一种死法,简直像被诅咒了一样,若不是他见识广,看多了残肢断臂各种各样的死人,否则也会忍不住吐的。
东方不败咯咯一笑,也不多作解释,只冷哼道,“冤有头债有主,阎王殿前他们尽可以喊冤,到时看看谁才是真恶人。”
黑衣人一听此言,心中猜测,莫不是他真想差了,听对方口音也不像敌国细作,果真有滔天仇恨?想来想去,黑衣人觉得,他还是小心为妙,如果执此内乱之季,有敌国细作潜入本国,从而引得内忧外乱,到时民不聊生,死伤无数,那他可真是以死也难赎其罪了。
“阁下这么理所当然,无视朝廷律法,在下都要怀疑尔等是不是敌国奸细了。”黑衣人话有深意地说完,手中剑招一变,配合着贴上身来,想摘掉东方不败的面具。
迅速闪过黑衣人的攻击,东方不败运起五成功力,绣花针翻飞,进攻速度越来越快,“阁下好坏,边打人家,还边要试探人家底细,太欺负人了。”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染七根本看不见他们的动作,也不知道谁占了上风。只是听到主子那娇滴滴,邪肆玩味地话,顿时头皮发麻,心想完了,主子生气了,主子认真了。但转念又吐槽,主子祖宗喂,你这样说不是让对方误会么,好好的白国人,你假扮什么外国人哪?若是被对方当成了真,那还了得,领来官兵围剿他们怎么办?届时,主子武功再高,双拳也难敌四手吧。
想到此,染七挺了挺胸膛,给自己默默打气,然后壮着胆子凑近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气急败坏地嚷嚷道,“你才是奸细,你全家都是奸细。我们本来就是花王谷的人,是这些人勾结花王谷叛徒,鸠占鹊巢不说,还屠我全族二百余口。”
越说越激动,染七满腹牢骚地继续吐槽官府,充分表达了他对官官相互的怨愤,“那时候朝廷律法在哪里?官府早就知悉此事,他们隐瞒还来不及,怎么会管我们死活。如今,我们自己清理门户,顺便解决这些助纣为虐的恶人,何错之有?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我懦弱无用,手无缚鸡之力,哪会轮到主子替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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