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个伏钰。”东方不败在他说完后,却突然击掌大笑,这两人相恋至深,到是让人感动,“本座却不是那棒打鸳鸯的恶人,起来吧。”
“人交给你们了,出一点岔子,军法处置。”
直到东方不败吩咐完士兵,离开破庙,伏钰都依然跪在原地,颓然绝望,他以为被拒绝了,但士兵们却看不下去了,这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啊,“伏钰,你还不起来,公子已经答应,救你家少爷了。”
“真——真的?可是——”伏钰的脑子有一瞬间懵了,无法判断对方所说的真假,他记得东方不败并没有收下他的效忠。
“可是什么,公子说了,不想棒打鸳鸯,所以你只能与你家少爷在一起,同生或共死,再者说,你们那么情深,若你家少爷死了,你定不能独活,公子与我等这趟救人不就白救了么?”士兵们难得理解透彻,知道东方不败的真实意思,劝慰着伏钰,这真是从身到心,都好好照料着,就怕对方出了问题。
伏钰被士兵们一语点醒,踉跄着起身,并推拒了他人的搀扶,独自抱拳冲着众人行礼,“今日之恩,伏钰铭记在心,他日诸位有用到之处,尽管开口,定不推辞。”
“不敢当,我等只是听命行事,若真要感谢,那还是谢公子吧。”士兵们很是谦虚,又有眼色,功劳全推给东方不败,少将军不久将到,知道他们如此作为,一定心头大悦。
“那伏钰抖胆请问,恩公如何称呼?”对方走的恁般急,他又一心担忧厉少爷,连问句对方姓甚名谁的机会都没有,此刻提出,伏钰也没有把握,这些人会不会泄露其公子的身份。
“东方不败。”士兵们回答干脆,倒没有觉得该不该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们以为等案子最后真相大白,这些人也会知晓东方不败的名字。
“……”伏钰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已经做了回答,回味恩公名字,有种狂妄不羁之感,倒与那人甚是相合。
东方不败知道这些士兵有经验和分寸,便没管他们如何安置两个虚弱的人,径自避开更夫,回了客栈。一.夜很快过去,天亮之后,他刚梳洗用餐完毕,楼下就传来一阵喧嚣声,将窗子推开一条缝,街上多了许多衙役,东方不败正看着,和旺牛慌张地走了进来。
“公子,适才奴才端盘子下去,正巧见到这间客栈,被官差堵了个水泄不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慌什么?想必吕良已经向那云安县县令,告知了本座的存在,他迟早都要上门。”东方不败气定神闲地关上窗子,训斥了和旺牛一句,吩咐他去唤来随同的士兵。
等到和旺牛叫了士兵,两人一起返回东方不败的房中,正欲关门,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他们的举动,恰逢东方不败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与对方刚好双目相对。
来人身后跟着师爷以及吕良,还有其他捕快打扮的人,和旺牛见状,与身边的士兵面面相觑,想问对方怎么办,却没曾想,那士兵直接站于他面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将东方不败和屋里的一切挡了个严严实实。
来人不由得挑眉,惊讶地瞅着眼前挡路的人,却只见对方犹如凶神恶煞般,紧紧地盯着自己,仿佛没有波澜的死水,将要吞噬掉一个死物似的,心头微颤,尴尬的收回视线,他弯腰揖了一个手礼,“本官乃云安县县令,在此请见东方公子。”
“县令大人这礼,本座可不敢当,你们还不退下。”东方不败虽然嘴上谦逊,却态度强硬,没有丝毫示弱,搞得云安县县令脸色微僵,不知如何接他的话茬。
反而是挡在他前面的士兵与和旺牛,闻言迅速闪开了身体,退至东方不败的身后,一边一个,都盯着门外的县令瞧。这下子云安县县令就更不自在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当成了猴子,很多人看热闹,前后皆是人,进退两难。
“请县令大人上坐。”东方不败拎着茶壶,亲自倒了一碗茶水,香气袅袅,雾气腾然,轻轻将其推到了自己相邻的座位上,示意了云安县县令的位置。
“如此,本官恭敬不如从命。”仔细打量了东方不败的周身气度,凌厉中透着冷傲贵气,显然并非池中之物,云安县县令不敢放肆,即使被对方来了个下马威,他也敢怒不敢言,谁知这小哥儿与定边侯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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