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先生不嫌弃,本座求之不得。”东方不败如愿以偿,目的算是达到,在他脑海深处的原修乔,也感叹一声,赞扬道,“宿主,此举甚为妥当。”他也理解了东方不败意欲何为,虽迂回却不会让人讨厌,神不知鬼不觉的达到目的。
“唉——无需恭维,即是朋友,我年长,当得你称呼一声燕兄,而我便唤你东方小兄弟吧。这般如何?”燕南天义薄云天,又甚是爽直,干脆便直接与对方称兄道弟起来,完全不在乎对方是墨肱玠什么人,会不会乱了辈份。
东方不败直接打蛇随棍上,顺势而为地言道,“依燕兄之言,小弟岂不是跟着长了辈份,如此极好。”他这般打趣着,想到墨肱玠向燕南天介绍他的时候,说的可是所爱之人,只是才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莫名变了辈份,由此可见,眼前之人也是不拘小节之辈。
燕南天也知他的意思,但指导年幼的墨肱玠武功时,他报恩居多,并没有想着再收徒,一向光棍惯了的人,突然被对方无所不入的追踪,还是挺困扰的。俗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遂他在依约交完剑法后,便离开了,谁知对方还不断找上来,于他而言,实在有些苦恼,只能隐藏行踪,寄希望于对方会知难而退。
方才见到墨肱玠时,他差一点没认出来,已经过去这么些年,那孩子也长大了,燕南天回忆着,不由得就想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小鱼儿和花无缺,也不知他们如何了,春去春来,花去花开,那两个孩子现在也已经做父亲了吧?只是,如今的他,是看不到了。
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燕南天即使有这些回忆,也不会让自己沉浸太久,毕竟他背负着很多信念,江湖总有杀不完的败类人渣,人的本事越大,责任越大,路遇不平之事,让他袖手旁观,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此精彩,又鸡飞狗跳的生活,他怎么会有时间去想,去思念。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东方小兄弟无需在意这些。只是这礼物,愚兄身无长物,不知如何回赠?”礼上往来的道理,燕南天还是懂的。
东方不败想说何需客气,然而思及墨肱玠,还有他除去阴阳子母蛊之后,愈上层楼的身手,灵机一动,便随口说道,“燕兄委实客气了,如若过意不去,小弟有一想法,不知可行?”他觉得墨肱玠既然唤对方一声师父,又承自他的剑法体系,当然是受对方指点一番,比较能获益匪浅,虽然他于剑法之上的造谥,同样可以,但剑招理念不同,还是对方更合适,对路子一些。
燕南天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没有冒然答应,但也愿意听他一语道出,“哦?东方小兄弟尽管说来,愚兄听一听是何好建议。”
“阿玠的剑法,师承自燕兄,不管当初是何因由,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从没有忘记燕兄之教导。只是他已经许久没有进境,个中缘由不足为道,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燕兄于他,指点一二,也好叫之茅塞顿开。”
“这有何难,愚兄应下便是了。”燕南天对能够做朋友的人,很是大方爽快,更何况对方是墨肱玠,东方不败说的很对,不管当初为何,他们也算有半师之缘,如今既已开口,他也没什么可推辞的,但想到这是东方不败为对方提出来的,不禁感叹,“东方小兄弟,这般为他人,可算胸襟宽广,愚兄佩服。”
东方不败听他之言,笑出声来,“惭愧,燕兄想是忘了,阿玠乃我心悦之人,为他打算自是理所应当。”
“哈哈哈——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对方说话敞亮,燕南天听得顺心,大有秉烛夜谈之势,“可惜有好兄弟相伴,却无美酒相合,美中不足矣。”语气甚为遗憾。
☆、没准备好
“酒么, 自然是有的,燕兄莫不是忘了我等身在何处?”东方不败想到乾坤月影瓶中的猴儿酒,但凭空拿出总是不妥,于是借故将注意力转移向客栈的酒,“稍等,小弟去去就来。”
“东方小兄弟,有酒无菜, 也是不美,还是算了。”燕南天把客栈的掌柜和伙计等都绑了,根本没有人下厨给他们做下酒菜, 偏他今日高兴,犯了酒瘾,想要畅饮一番。
东方不败闻言,摇了摇头, 笑着说道,“这有何难?燕兄等着便是。”转头出了这间房, 他叫上墨肱玠,去了客栈的厨房,在里面搜罗个遍,还真找到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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