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管闲事,没有负责到底,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直接飞奔而过,理所当然地,三人都不知道那村子的里正,召集了村民出来,把几位士兵的尸体,全部烧毁,然后找地方掩埋了,并下了封口令,村中人谁也不许提起此事。
可村子里的最后一批男丁没有被征走,即使各家各户,整日防贼似的让他们隐藏在山里,也没逃得过别人的告密。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是个赌徒,赌输了钱,欠下一屁.股的债务,就想着用这个秘密来敲诈勒索村里的人,结果人多嘴杂,走露了风声,整个村子被叛军踏平,活口一个都没留下。
除此之外,还有更奇怪的,杀害全村的罪魁祸首,带领那支叛军的头领,是个校尉,一.夜之间被摘去项上人头,首级挂在村口,下面白烛贡品祭奠,那样子好似就是村里人前来复仇般,加上本来散落在各处的尸骨,竟然全部消失不见,简直吓得人不寒而栗。从此之后,那村子成了三里五乡出了名的**,百姓越传越邪乎,再没有人敢进去过。
这些都是后话,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并不知晓,单说两人上路,又过了几日,走走停停,终于离京城越来越近,也脱离了端王叛军所辖制的区域。朝廷管辖下的城池,与端王的很是不同,百姓上街买卖游玩,并没有笼罩在战争的阴霾下,可见当地政府的抚民手段,还是很出色的。
这日住店,墨肱玠往边城写了一封信,由隐雀送去给定边侯,向对方报告两人的行踪,也好让众人放心,他和东方不败已经越过了,最危险的叛军盘踞的地界。信送走两日后,天不遂人愿,听闻端王亲率三千人马,另有两路大军,各两千,三路齐头并进,分别攻取三座城池。
☆、困兽之境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不巧, 被憋在了都旬县城中,好在当地守军将领华柯,乃忠义良将,很有手段,联合城中百姓,暂时抵挡并击退了千人军队。可叛军后退十里,与另外两路军队, 形成了包围之势,大有把他们生生困死之意,那华柯, 短短时日,便急得嘴唇都起了泡。
两人都不是坐以待毙之辈,若被叛军拖下去,只能跟都询县共存亡, 再说届时全城反抗的百姓,会遭到如何对待, 谁也无法把握,思考一二,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做出一个决定。于他们来说,夜入敌营, 取其敌将首级,简直如探囊取物般,再烧其粮草,以其他人装扮成敌军士兵, 扰乱对方军心,此时华柯可趁机偷袭,解除都询县城被围之困。
“华祭酒,不知为何事如此忧愁?”东方不败和墨肱玠,没有麻烦地让其他士兵通报,直接从天而降,凌空点了门口两侧守卫的穴道,令其不得言语和行动,二人缓步走进厅中,出声高问道。
在都询县城中,他们于茶寮和客栈之间,听了不少关于华柯的传闻,这位守军将领,原来曾是国子监祭酒,因权力倾轧,得罪了人,被无辜牵连,先皇念其博闻多才,准予对方辞官归乡。而当时得罪的人,恰恰就是端王之流,叛乱刚起,华柯便花费巨款,捐了这么一个武官之职,彻底地弃文从武。
据说此地县令大人,还是华柯的学生,自然对他多方照顾,也算以他马首之瞻,文臣武将,能够义气相合,正好联起手来,与城中百姓共同抵御叛军作乱。
“嗯——谁?”因有前情,突然听到‘华祭酒’这一称谓,华柯还以为敌军打进了城,或者有认识的人前来劝降,所以吓出了身冷汗,待看到来人,只有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他又很是疑惑,并不识得他们。
“本座乃幽冥殿主,东方不败。”“定边侯世子,墨肱玠。”为妨止华柯误会,两人直接报上名号,却让华柯大大地皱起了眉,显然不相信两人的说辞。
“不知两位来此,所为何事?”幽冥殿主,一听即是江湖中人,华柯对这些并不熟悉,然定边侯世子,倒是让他有些在意,想着对方怎会与江湖上的人并行而来,而且两人所说之来历,到底是真是假,有待考证。如今他与叛军周旋交战,得小心应对,不能轻易相信旁人,免得落入圈套之中,进而丢了都询县城。
“我等前来,自是为解华祭酒之忧。”墨肱玠瞧出对方并不相信两人,俗话说闻名不如见面,他本以为华柯乃文人出身,应该有其迂腐固执,刚愎自负的缺点,不想今日见到真人,对方沉稳警惕,眉目之间英气逼人,很有武将之风骨,可谓文武双全,朝廷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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