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肱玠一怔,忍不住扯唇轻笑,却因为脸上的青紫痕迹,痛得嘶了一声,心想,若平王知道东方不败的打算和想法,估计得气得蹦起来,狠狠揍儿子一顿。
“好。”虽然东方不败心向着他,会让平王更加看自己不顺眼,但情话谁都不嫌多,墨肱玠是痛并快乐着,甘之如饴。
平王皱眉瞅着两小只黏黏乎乎的,说着悄悄话,心里拔凉拔凉的,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出去呢,已经不听父王的话了,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再回头看得了儿子青眼的墨肱玠,就更加不顺眼了。
“磨磨蹭蹭像什么话,为父是这么教你的么,还不上来?”
心里不痛快,就忍不住要找茬,棒打鸳鸯,平王虎着脸,口是心非的又唤儿子。
☆、演武切磋
东方不败飞身跳到校武场中间, 慢慢扭转身,看着平王,拱手道了一声,“那便请父王指教了。”
被平王牵怒,他的心情不上不下的,也很糟糕,说不上生气, 但也不开心,总之有些微妙,遂打过招呼之后, 东方不败率先出招,脚下步子一滑,就出手攻向了平王。
“来的好。”平王见东方不败身法迅捷,暗自赞叹, 嘴里还是不禁夸奖道,边退边赤手空拳与其对招, 两个人瞬间就打了几个回合出去,让场外的将领与士兵等人,看的眼花缭乱,快追赶不上他们的节奏了。
墨肱玠疲惫不已, 他叉着腰,毫无形象地站在校武场边上的人群前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场中父子二人的动作,心中若有所动, 东方不败手里绣花针飘飞,坠着红线,看起来如一场剑舞般,软绵中带着杀机,让人防不胜防。
不同路数的剑法,却让墨肱玠瞧得意犹未尽,他知道东方不败的剑法走的是轻巧的路子,通常神奇诡诘,出招极快,但也表露出对方的心性,坚定到丝毫不能为外物所动摇。而他的剑法,走的方向,或重或猛,其实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的坚定,一样的心性。
思及此处,墨肱玠若有所觉,发现脑子一片清明,好像拨开了一层云雾似的,境界提升了,仿佛冥冥中自有天定,静下心来,他继续观察着校武场上未完成的比斗,毕竟看人比划拆招,也是一种学习与进步,平王与东方不败这两个高手之间的对决,他不愿意错过任何机会。
一旦转移开思路,身上的疼痛也变得无足轻重,墨肱玠瞧的那叫一个专注,连带着心情也轻松下来。东方不败和平王的切磋还在继续,红衣翻飞,披风冽冽,铠甲峥嵘,围观看热闹的士兵们,此时此刻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父子二人。
银琰扫一眼校武场中的情况,脸色变得微微有些严肃,不复夕日的火爆脾气,他已经开始练习新的功法,本来以为自己的进步很快,却不曾想,如今的东方不败让他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因为太强大了,在他看来,现在的东方不败,其实力,不下平王,可说天下第一大概也不为过。
“没想到他会变得如此强大。”
想到之有他们还被银月族的杀手追杀,觉得朝不保夕,现在却来了个大反转,银琰有些梦幻般的想着,总感觉不真实。。
“是啊,记得初见面,我也就输他半招。”染一恺感叹,总有种事过境迁,物是人非的错觉,不是每个人都心甘情愿的承认,自己比别人弱,显然染一恺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人物,他嘴硬的嘟哝着。
但染七月却禁不住拆他的台,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的,伸手戳了戳染一恺的胳膊,凉凉地吐槽对方,“大哥,我怎么记得,你曾经提起过,当时被主子揍很惨?”
三人的对话,在士兵们的喧闹中展开,你一言我一语,却无人注意他们三人的言行,其他人都在给东方不败和平王叫好助威,甚至有人看到东方不败的潜力,忍不住下起了赌注,大家都在关心着,父子二人到底哪个会技高一筹。
校武场中,平王越打手下的招式越放得开,完全放下心来,知道东方不败能招架得住,并且他心花怒放,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让人心慰与喜悦。
一个弹指,以气劲改变了绣花针的方向,平王飞身躲过攻击,夸赞东方不败一声,“好飘逸轻盈的剑法。”东方不败的每一招每一式,他都没有见识过,自然不识得其武功为何处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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