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平王手底下有哪些将领,端王知道的一清二楚,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的一点不假,没有平王压阵,端王了解这些将领中的每一个人,轻轻松松就可以把人打的落花流水,但这些规则与标准,却难以在平王身上实现,因为端王即使再了解对方,也无法战胜。
如今,他看见墨肱玠,并没太在意,直到听闻对方的名字,才直直地瞅了过来,关注着对阵中的两人,表情若有所思,端王得到的讯息很全面,又打着主意想暗算定边侯,自是会将对方的情况调查的很清楚,现下被墨肱玠的名字触动,不禁有了猜测,于是叫来大儿子询问。
“你可曾见过定边侯之子?”
端王自己在之前除了必要的走动,一般为了打消先皇与当今圣上的忧虑,都是足不出户,长年呆在宅子里的,有重要事情处理,他会走暗道离开。
若是不需要他本人出现,代表了并非什么大事,端王就会派遣几个儿子前往,替他办妥一切事宜,只是几人在外行动久了,难道出现些小磨擦,或者利益纠葛,但不妨碍他的大局,端王一向懒得过问。这回询问大儿子,也是由于对方在边城有探子,想查知一名世子的具体信息,应该很容易。
端王嫡长子,歪着头瞅了半天,他的视力所及,根本看不清墨肱玠的模样,再加上之前报名号时,他也没有仔细倾听,遂并不知道墨肱玠的来历,而听父王提及,他连忙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通,但内容却不让人满意,显然端王皱紧了眉头,半晌才瞪着嫡长子,气了个仰倒。
“蠢货,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端王莫名其妙地逮住嫡长子,臭骂了一顿,心情非常不妙,他极其狼狈地想着,分明定边侯世子,已经不在边城,而且不知何时,对方竟越过了他的地盘,直接到达了京城,还呆在了平王的帐下。
面目不善地扫视一圈平王身边的将领,端王很快又发现了显眼的东方不败,之前他狂妄,没有多加注意,今天一瞧,感觉对方多出好几个年青将领。
远远地用食指一点东方不败,端王又语气不定地询问嫡长子,“那个红袍小将是谁?”
“……”那嫡长子无奈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他已经被鄙视习惯了,长期负面情绪,眼中根本看不到光明,一句话一个指令,父王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但私下里是何态度,又另当别论。
见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端王再次在心里感叹,既生瑜何生亮,明明平王已经被他下毒搞跨了身体,命不久矣,为何对方现在又如没事人般,不但身体好,还很快来给他找堵。
“这场过后,你去叫阵那红衣小将,,务必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不知为何,端王总有种预感,觉得自己的起事,有可能会坏在几个年轻人的手中。
东方不败正在为墨肱玠略阵,他不知敌将那边,端王已经开始打他的主意,只见打斗中的两人,飞身而起,脱离了马匹,于空中战的甚是激烈。对于近战来说,尤其不在马上,墨肱玠手中的长.枪,就有些碍事,而敌将手中所握的那双锏,滑不溜鳅的,有些克制长.枪。
但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墨肱玠与对方来将打了数十回合,此刻一边交战,一边想办法,眼睛上三路,下三路,把对方全锁定,仔细地观察,倒是想出了一个诡计,但不管阴谋阳谋,或者是用了何办法,只要能胜利,也算是他的本事。
眼看着敌将的双锏砸来,墨肱玠闪身躲开,以长.枪背在身后,虚晃了一招,看似是硬碰硬,为了抵挡对方的兵器,不得不为,但枪杆较软,又有韧性,如何能与双锏正面对拼,遂他从使至终,都没有想要打在双锏上,而是枪杆一弹,如鞭子一般,打在了敌将的手上。
并且墨肱玠计算过角度,枪杆击在一只手上,又反弹击向另一只手,致使敌将‘唉呀’一声,疼得松脱了手中兵器,双锏掉在地上,砸出了两三个大小不一的坑。如今没有在马上,对方一个千斤坠,迅速落地,就去捡拾掉了的兵器,墨肱玠目的达成,哪容得他再嚣张,以长.枪一挑,直指敌将脖颈,眼看着便要刺上去了。
对方为了躲避,就地一滚,墨肱玠此时也轻轻飘落地面,转了一个身,手中长.枪舞的生风,枪头不断颤动着,左突右戳,不给敌将机会,打的对方步步后退,狼狈不堪,没一会的功夫,敌将连头盔都掉了,吓得屁滚尿流地,连马匹也顾不上,就往自己阵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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