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而起,敌将视死如归,竟如回光返照般,变得凶猛异常,东方不败针针逼迫,快如残影,罩在敌将的身上,但并不近其身,使其长槊几无用功之地。
很快,敌将抖着长槊的尾端,将尖端一转,把绣花针后的红线,搅成一团,缠.绕在了长槊之上,两人各拿着兵器,手持一端对峙着。
东方不败见状,轻轻一笑,手指在红线上一挑一拨,那线如断了的弦似的,轻了下来,再用力一抽,直接脱离敌将的长槊,再出手,那红线未受任何损伤,韧性之强,表面光滑,不是凡物。
两人斗至二百回合,眼看着敌将要落败,端王微眯起眼,眸中闪着狠色,他将手一挥,直接下令弓箭手,“放箭。”
他竟是连座下第一猛将的性命也不顾了,弓箭手全部拉满弦,目标直指东方不败与那猛将两人,若是不躲不闪,便这么被射中,两人非得被穿成筛子。
“这等小人之辈,也值得阁下为他卖命?”
东方不败扭头看到万箭齐发的场面,讽刺了那猛将一句,轻轻吹了声口哨,唤回马匹,他自己反倒飞身跃起,一个闪身,离开甚远,徒留敌方第一猛将暴露在弓箭之下。
“本座玩也玩腻了,今次手下留情,留尔性命,看尔能否躲过这场箭雨。”
留下此话,东方不败看似转身离开,其实一个回身,冒着箭雨,红影飘忽不定,几个踏步,他便直接来到敌军阵营,普一出手,就攻向端王。
与他的举动遥相呼应,平王在东方不败转换方向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他的目的,伸手一挥,向身后士兵下令,“准备攻击。”
盾兵在前,弓箭手在第二层,之后是骑兵,步兵,大军纷纷向前推进,待一波弓箭手射箭完毕,其间换下的短暂空档,平王这边的盾兵,一个就地空翻,向前推进很远,后面将士连忙跟上,弓箭手频频射箭反击。
最后距离越来越近,不知哪个喊了一声,“冲啊——”
两方士兵向前猛冲,撕杀在一起,短兵相接,平王也打马来到近前,替下东方不败,直接与端王站在一处,“楠儿,退后,端王狗贼,交予为父。”
和东方不败交手数十回合,未见其颓势,端王楚彦早认出东方不败的身份,起先还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见过平王之子不止一回,在京城时,还偶尔指点过白向楠武功,如今听到平王说的话,才确定下来。
“哈哈哈——白家小儿,竟如此命大,悬石投河都淹不死你,时也,命也,老天负我!”
端王楚彦狂妄的大笑三声,脸色一冷,狠狠地盯着平王,心里只看得到对方,只想杀死平王,已经顾不得为儿子报仇,顾不得东方不败的死活。
当初他心生出毒计,将平王之子白向楠,在新婚之夜,下令绑上石头,活活投于河中,想为造反献祭,如今没有得惩,倒因东方不败,让他的嫡长子楚威死于乱箭穿心。
俗语云,一报还一报,大底如此,也是因果,端王种下的因,最后尝了苦果。
东方不败失去敌手,在乱军之中,几个跳跃,所过之处,针针见血,可谓一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直到与墨肱玠汇合,两人身边杀出了一个大大的空隙,没有叛军敢上前。
银琰与染一恺在两人不远处,也是手起剑落,或拳头入骨,三两下把叛军杀的片甲不留,直挣扎恐惧地往后倒退,本来是他们被包围的姿势,看起来反倒像,东方不败与墨肱玠站在一边,银琰和染一恺于另一边,四人形成夹击之势,把几个小兵困在了中间。
他们相视一笑,便要出手,中间的叛军吓得赶紧扔下兵器,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投降,四人转头看向其他地方,平王所率领的士兵,异常勇猛,打的叛军节节败退,有的甚至转身便跑。但显然这是找死的行为,还没跑出多远,就被追上来的士兵,一个矛尖刺在了背上,穿成了糖葫芦。
先前与东方不败斗来斗去的猛将,受了些伤,又杀了回来,长槊一扫,士兵倒下一片,伤亡及大,东方不败察觉,直接飞身而往,“能在箭雨中趟过来,阁下倒是命大。”
那敌将脸上血迹未干,让东方不败看不清是对方的血,还是被其杀死的士兵的血,但他再与对方交手,势必要杀死对方,省得祸害其他士兵,“方才有小人作祟,未分出胜负,你我再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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