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么些日子, 将士们已经习惯了墨肱玠的令行禁止,也信服对方的能力, 丝毫不比东方不败的差,遂在隐约知道了两人情侣的关系后,至于是谁领兵,将士们也就并不太在意了, 左右跑不了他俩。
再者,东方不败都还没说什么,他们听命行事,能打胜仗就行了, 功劳簿上记载的东西,可是实打实的,那是他们以后升职和受封赏的资历。
现在,众位将领皆坐在帐篷里,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居于中间,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张肃北郡的地图,大家正讨论如何诱出叛军,然后杀之。
围困肃北郡,等着叛军米尽粮绝,那是最蠢的办法,毕竟城中百姓无辜,若真使用了此方法,等不到叛军饿死,城中百姓得先不行了,届时,留下一座无人的城池,根本就没有攻打的必要。因此,他们得另想方法,不能放任他们祸害百姓,得将叛军一网打尽才行。
“那就只能准备云梯,强行攻城了?”
见大家皱着眉头,没有什么新的结论,一位将领试探地询问道,他也没有什么想法,时至今日,他都属于那种,别人让他干啥,他干啥的那种人,根本不会去细想,伤亡多少的问题,统局观念并不强。
“不妥,强攻造成的伤亡太大,虽说只剩这最后一座城池,我们也不能拿士兵的性命,不当回事。”
墨肱玠摇头,立即反驳了对方的意见,然后他的目光在地图上扫了数眼,想着应对的策略。
“东方,你有何想法?”
闻言,东方不败俯首看向桌上的地图,伸手在一个地方着重敲了两下,点了点,“先让大军在城门处佯攻呐喊,吸引城门楼上,叛军的注意,然后再派出一小股人,轻装绕到侧翼,利用工具,爬上城墙,为主力大军,冒死打开城门。”
说白了,被派出的小股人,犹如死士般,要做好视死如归,一去不回的准备,东方不败态度冷然,解释的分明,办法有些残酷,但却是牺牲少数几人,高效打下攻城战,比强攻造成的伤亡小之又小。
可将领无一人应声,因为谁也不想去送死,肃北郡中叛军有多少,他们并不清楚,但这不妨碍大家想象,以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的小队,去与整个城的叛军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过,显然他们是没想到,东方不败说这种方法,自然是由他自己带人前往,没有人比他更合适,整个军营里,也找不出一个,比他武功还要高超的人了。
他们却无意识地,共同把东方不败无视了,大概这段时间,他表现的太过无所事事,让士兵们忘记了他的凶残,反而神闪避似的,直接忽略了,让他出战的可能性。
没有出声特意提醒众位将领,东方不败耸肩,“如此只是本座的想法,诸位有其他想法,可以畅所欲言。”能生绝不会选择死,东方不败理解他们的想法,遂很善良和顺手的,把此事揭篇过去,示意别人可以说说想法。
“还有一个问题,即使我等攻破了这肃北郡的城池,又不是只有此门,叛军只怕会从另一个门逃脱而去,到那时候,不是白白浪费力气?”
地图上所标示的,他们现下所在的位置,乃是肃北郡的南门,若南门攻破,叛军必然会从北门逃出,而肃北郡的官道向北,岔道居多,届时就是追击,怕也会追丢了人。而顺着那些岔道下去,全部是镇子或村子,叛军狗急跳墙之下,可能还会拿百姓开刀,这更是得不偿失。
“那就只能在山里行军,穿山而过,截死了肃北郡的北方要道,这样看那些叛军,还往哪里逃?”除非他们猫进了野林子里,可这大冬天的,树上不能藏人,没吃的没喝的,怕是进去之后,也很难生存。
肃北郡东西两侧多山,并且看其地形险要,山中定然多猛兽,这个季节,若是碰上了狩猎的狼群,会很难缠,于叛军和他们己方来说,都不算是好事。
“北方要道,定然是要设伏,把叛军全部留在地处的,但那是破城之后的事。”
城还没破,就已经想着叛军逃跑了怎么办,有点超前,也有点不现实,他们目前当务之急,自然是讨论,如何以最小伤亡,最小代价,攻破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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