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脸颊,墨肱玠为自己方才,没有提前打招呼,就偷袭对方的行为道歉,表情那叫一个委屈,仿佛东方不败若是不原谅他,就要哭唧唧给人看似的,“适才莽撞,做出了不恰的举动,没有被为夫吓到吧?”
他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人么?
东方不败瞥了墨肱玠一眼,扯唇淡笑,“挺好玩的,只是——”
“若不是清楚这机关兽来自你的手笔,大概,我会彻底催毁他吧。”
凭白偷袭于他,不干掉就不错了,还留着他过年么?
手里抓着的把手,是不小心从机关兽身上掰下来的,东方不败拿东西摆弄了两下,被墨肱玠看了个一清二楚,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那木把手在东方不败的手心里,轻轻一握,就扑簌簌变成了一堆齑粉。
满头黑线地看着东方不败的举动,墨肱玠略微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这下彻底怂包了,好吧,他承认他不该未打招呼,便弄了这么一出,但要他来看,怎么瞅着那堆齑粉,都像是他的未来写照啊,不过自己选的小哥儿,跪着也要走完。
“为夫帮你揉揉手,这木头怪硬的,伤了手便不好了。”因为墨肱玠拿不同的木头,尝试过做机关兽的材质,目前这种是最坚.硬,且韧性最好的,正巧可以用来做机关兽的身体。
任对方捧着他的手,占够了便宜,东方不败没有当面戳穿墨肱玠的小心思,边拉着人,边往房中走去。这两日来,他有心想把义父钱永清和义母高芸竹,请来京城汇合,毕竟他这归期不定,二老却一直还呆在老家,或许来了还能帮一帮他。
说到用人,东方不败觉得两个老人家,身手不凡,功夫了得,办事也妥当,应该是他最得力的人手了,不把两人召来替他办事,独独留在老家,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另外,东方不败终于记起,他最觊觎和最惦念的一件事,当初派二老回老家建宅子,也是为了圈下黑山的一部分,进而得其矿产。如今他贵为锦王,权势滔天,拿着黑山的宝藏,能与他争夺的,可说天下间没有几人,更何况,他也没想着独吞这份宝藏,得君后如此看重,总要投桃报李,回报一二的。
如今,他想与墨肱玠谈论的也是此事,两人回到房中,东方不败装模作样的,从袖中取出黑山宝藏分布图,递于墨肱玠面前,“先看过此物再说。”
墨肱玠疑惑万分的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地图,垂眸扫了一眼,并未发现什么奇特的地方,感觉就是一张很普通的地图,然就他对东方不败的了解,对方怎么会做出无的放矢之事,遂又接着仔细瞧了瞧,猛然发现,那地图上的画面蜿蜒绵长,赫然是——
“这是黑山?”
不确定地又瞅了一眼,墨肱玠抬首询问东方不败。
“正是。”
东方不败微笑颔首,总算他还认得黑山的样子,那暴露在外的矿藏,却未经一点开采,简直丰厚的仿如天赐的宝藏。
看他的表情,墨肱玠顿了一下,又低头仔细地瞧,宝藏图上,有许许多多标注的小符号,墨肱玠并不能很好的看懂,但大体也可以知道,东方不败接下来要说的事,恐怕不简单。
“这黑山有何不妥之处么?”
那座山位于九越与白国之间,限制了两国的交流,也成了天然的屏障,有些地方诡异到让人迷失,遂很少有九越国的人,翻越黑山,来到白国境内,就更别提九越国的军队了。
也是因为这样,边城乃黑山的尽头,也成了九越国与白国摩.擦和冲突最多的地方,若不是有墨肱一族在那里世代驻守,怕是九越国早就打过来了。
“此乃一份黑山矿藏图。”
东方不败轻飘飘说出一句话,但听在墨肱玠的耳中,却有些像天方夜谭,所有人都知道黑山寸草不生,连个庄稼都种不了,更别说还——
矿藏图?!
墨肱玠终于反过味儿来,黑山除了那乌漆麻黑的石头,还能有啥?这么说,那黑石就是某种矿藏?一旦思路理顺,种种猜想汹涌而来,墨肱玠脑海中的重重疑云,简直散都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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