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东方不败的属下,立刻领命离开密室,打算上去抓拿这间小饭馆里的伙计和掌柜等人,染一恺和银琰见此,在二皇子面前,并没有他们什么事,所以也随之去辅助抓人。
待属下等人离开,室内只剩下二皇子、东方不败以及墨肱玠,三人这才又开口说话,二皇子直接感叹道,“可怜跟着我的那些士兵,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闻言,沉默片刻,才由东方不败解释并安慰对方,“二皇兄莫忧,有些士兵已经逃出,向皇伯父送了讯息,这才有了我奉旨出京一事。”
点了点头,二皇子又追问道,“楠弟,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我带人姻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一个贩卖小哥儿和女人的邪恶势力,将人一网打尽之后,经审问才知道,是被皇兄围剿的土匪。”
东方不败正说着,二皇子打断了他的话语,“卢云寨的贼人?”
颔首称是,他又继续述说,把贼匪如何狡猾,很是经过了一番曲折,才朝着那卢云寨大当家逃逸的方向追来,想着可能会有二皇子的线索。
“就这样,走了没多久,便找到了一处打斗留下的痕迹,看其规模,还有现场留下的箭矢,猜测着应该是皇兄无疑。”
二皇子猜测到东方不败所说的是哪里,然后又满脸不解地询问,“即便是这样,那楠弟又如何知道,为兄落在了谁的手里?”
“二皇兄常年在京城,又深居宫中,对于江湖上的事,可能接触并不多,此处乃月煞的一个联络点,而在打斗现场遗留下来的尸体,经查验伤口,乃是月煞的环形刃造成的。”
墨肱玠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开口解释道,或许东方不败失忆,对这些了解并不深,但作为原定边侯之子的他,还是很明白朝廷与江湖的界线,那几乎可说是两条道路的人,很少有交集。
“月煞?他们为何要抓我?”
二皇子更加不明白了,月煞是什么,他并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与对方无冤无仇,却遭了这一场罪,着实有些不解,当然,更多的是觉得丢人和气愤。
但是,二皇子知道,不管他再如何的愤然,这些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此事既然出了,他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坦然面对,父皇那里自然会给他做出安排,否则他轻易出手,可能还会造成更多的麻烦。
“目前还未可知,需要审问过后才明白,不如皇兄先随我离开此地,移步他处。”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蛮想知道,月煞这次出手的理由,毕竟民不与官斗,月煞就是再厉害,那也双拳难敌四手,难道就不怕惹了二皇子,引来了朝廷军队,最后对他们的老窝,一举攻之么。
二皇子同意东方不败的建议,可他抬了抬两手之间的铁锁链,又垂首看了看两脚之间,苦恼地抱怨,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为兄倒是想离开,只是如今这副尊容,着实无颜出去。”
“皇兄所忧虑之事,皆是小事,铁链斩断即可。”
东方不败看向墨肱玠,他此时此刻并不方便以星尘砂,变幻出大型兵器,遂只能借对方的剑一用。
“可行吗?”
二皇子腕间的铁链之粗,就是月煞的人,为防止他逃脱,特意铸造的,所以他颇是怀疑,若没有钥匙,他要怎么打开这东西。
墨肱玠没有让东方不败动手,他直接拔出自己的剑,向二皇子点了点头,道出一声,“二皇兄,试试便知,这里,得罪了。”
随着墨肱玠的话音落下,宝剑也挥了下来,加持着墨肱玠的内力,应声而断,哗啦啦几声,铁链子的一端,掉落下来。弄掉了一个,他们心中都有了谱,接着几剑唰唰唰的挥下,囚锁着二皇子的大铁链全部断裂开来。
二皇子揉了揉手腕,活动下筋骨,冲着墨肱玠拱了拱手,真心实意地道谢,“为兄谢过弟夫了。”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大婚之日,二皇子并没有参加,现下他的一句弟夫,也算是承认了对方,倒是干脆利落的狠。
三人离开地下密室,也没有重新回对面的杂货铺,直接落角在此间小饭馆里,派出去的属下,也已经对这里的人进行了抓捕,很快就有人来请示,是否要进行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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