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但他 心中仍然有疑惑,虽说当初帮慕容小哥儿治疗,可那疯病想要治愈,却并不简单。更何况,后来随着他南下京城,又跟着平王东征西讨,早没有了时间顾及对方的后续治疗,遂若是恢复,对方是用了什么办法?
眼下铲除银月族才是最关键的,即使慕容小哥儿果真是自己离开,只要他存活世间,便会留下自己的痕迹,东方不败想了想,打算待月煞之事圆满过后,再着手调查慕容小哥儿的行踪。
此事放下不说,晚上休息时,高芸竹惊讶地看到,墨肱玠竟然进了东方不败的房间,不由得开始皱眉,唤来了老伴钱永清,拦下墨肱玠,开始左右打量,上下审视,那架势一点也不像修真之人,倒好似恨不得把墨肱玠的身上瞧出一朵花来。
就见高芸竹绕着墨肱玠转了一圈,站于他面前,瞬间显得娇小几分,很是挑剔地开口询问,“说吧,大晚上的,你为何闯我儿子的房间?”
墨肱玠被她的言语,轰得怔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心中却大骇,想着两人的大婚非常仓促,但也有时间通知二老,可东方不败貌似根本忘记告知了,这若说出真相,恐怕二老会立刻炸了。
于是,墨肱玠犹豫许久,不知如何开口,脑子转的飞快,最后灵光一闪,想出了说辞,“还请二老恕我与东方的不告之罪。”
“说——!”
高芸竹和钱永清实在是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早就成亲,遂墨肱玠的暧.昧态度,两老并没有体会得出。
“义父义母——”
两老逼迫墨肱玠,百般阻拦他进入东方不败的房间,而迟迟等不到他回来休息的东方不败,自然要出来寻找,正巧与二人撞见。
东方不败疑惑不解地向两老打了招呼,转首看向墨肱玠,大有询问之意,此时墨肱玠连忙当着他的面,向高芸竹和钱永清要求道,“义父义母,不怪罪我二人,这话才能说。”
此话一出,两老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反观东方不败一拧眉,瞬间知道了,墨肱玠对于其称呼的改变,然后也想到了,眼下面前的义父义母,还一点不知他已经奉旨成亲。
眉头越拧越纠结,东方不败心中清楚,他有些失礼了,高芸竹夫妻二人,拿他当义子对待,却连他的婚姻都没有参加,着实伤人之心。但面对平王以及皇家,东方不败并不想把这些底细透露的太多,毕竟高芸竹和钱永清也是有秘密的人。
白国公认的第一高手,非平王莫属,可若高芸竹和钱永清出现,其不凡之处自然会被细心的平王察觉,届时,没准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大隐隐于市,最好还是保持二老的神秘。
“不久前,当今圣上下旨赐婚,命我与东方即日成亲,时间很紧急,遂未来得及通知二老,本想待重聚之后,再行知会,却不想又谈及慕容小哥儿失踪一事,竟忘了向二老告喜。”
墨肱玠见东方不败沉默不语,似是在想应对之策,暗中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把一切交给他来解释。
说完,墨肱玠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十指交握,很是缠.绵,“还请二老切莫为此生气。”
高芸竹和钱永清被他说出的信息,炸的一时怔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功夫,他们才互相对视一眼,又瞧了瞧墨肱玠,再看一看东方不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表情了。
二老很喜欢东方不败,要说对方成亲,并未通知二人,他们就为此生气,就显得高芸竹和钱永清过于狭隘了,况且这也不符高芸竹干脆利落的性格。但思考再三,若说没有一点不甘,却又是假的,二老还是蛮希望可以亲眼看到东方不败成亲拜堂的,怎么说,那时候钱老头赶着马车回城,初遇东方不败时,他也是一身的喜服,没道理之后真正的成亲,他们却看不到。
颇是尴尬的你看我,我看你,这下子,二老是真的不知要说什么了,东方不败闻听墨肱玠的解释,还稍微有点不赞同,总觉得有欺骗之嫌,思虑半天,他又补充说道,“义父义母乃隐世高人,自由潇洒惯了,而皇室大婚,规矩甚多,又来往之众,那些朝廷官员,各个鼻子朝天,仰着头看人,若义父义母亲至,反而要遭他们无端冲撞,凭空惹得心烦,遂不在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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