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仆从的身后传来东方不败为他说话的声音,让本来有些委屈的人,顿时跑的速度更快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主子身娇体贵,禁不住饿,要赶快催促厨房做饭。
“阿玠,你错怪他了,仆从有端来吃食,只是我一时忙着忘记了。”
东方不败指了指放在远处桌子上的饭食,明显已经冷掉多时了,这事说起来怨他,却怪不得旁人,因此仆从实在被骂的有些冤枉。
墨肱玠实际上早就瞅见了桌子上的东西,但他有意敲打那些仆从,遂全当作没有看见,此番被东方不败指出,也没有反醒之意,只轻声道,“这些仆人忒没有眼色,他们应该督促你吃些东西,否则方才也不会……”
下面的话,墨肱玠没有说完,但相信东方不败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携着坐下,没有等多长时间,仆从就端了糕点过来。伸手拈起一块,墨肱玠亲自将之送到东方不败的嘴边,丝毫不觉得喂夫人吃食,有损爷们的威严。
“你先垫垫肚子,呆会膳食上来,再多用些。”
说完,他看着东方不败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打算,立刻制止,将对方的纤手,攥到了手心里,拉着再也不放了。
感觉到东方不败想要收回手,挣脱他的束缚,墨肱玠低头在对方的唇边,啾了一下,顺便用舌.头舔走其唇角的糕点碎屑,“别动,乖。”
只喂了他几块糕点,墨肱玠在心中掌握了一个量,便不再动手,等着一会儿的正餐。可让人皱眉的是,墨肱玠想要监督着东方不败用些膳食,却没有得惩,那些饭菜刚入口,就被东方不败吐了出来。
“怎么了?”
见其一直作呕,根本吃不下去,墨肱玠眉头紧锁,以为是膳食做的不好吃,当下就着筷子夹了些,放进口中,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饭菜没问题,那原因自然就出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墨肱玠边帮着他轻轻拍背,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再次询问对方,“东方,你这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他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着墨肱玠端来的水杯,漱了漱口,缓过劲来,这才回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见这些饭菜,就觉得腻的慌。”
“那叫大夫来帮你诊诊脉,看看是不是身体出了毛病。”
就这样,墨肱玠迅速唤来仆从,让对方去请大夫,越快越好,仆从不敢耽搁,匆匆离开。
“我自己便是大夫。”
东方不败提醒他这个事实,言下之意,根本不用请人来,他自己就能切脉断案了。
墨肱玠确实也忘记了这一茬,不过反应过来后,他又道,“医者不自医,你如今都这样了,还是让大夫来看看,比较稳妥。”
并没有置疑自家夫人医术的高低,他只纯粹觉得,东方不败若肯给自己看,还会等到干呕不止么。
府中的大夫,也知道东方不败擅医,针灸更是炉火纯青,所以在看到问诊断脉的对象是东方不败时,还有些不可思议,愣了一下,才上前道,“还请王爷伸出手来。”
脉象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分明是喜脉,大夫不确定地又再次把了把脉,当下确定,这才收回手臂,躬身向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贺喜,“恭喜王爷,贺喜侯爷,此乃喜脉,王爷已经怀孕两月有余了。”
“你确定?”
墨肱玠闻言欢喜,复又问了一句,很是不确定,不过他想到东方不败干呕的样子,可不就是别人所说的怀孕的征兆么?
大夫点了点头,再次重复了一遍,“回侯爷,王爷确实有孕在身了。”
东方不败此刻还颇是有些稀奇,在原来的世界,男子是不能生孩子的,这里小哥儿颇有些特殊,女人的里子,男人的外表,不过,正好也圆了他成亲生子的想望。
轻轻戳了戳肚子,没什么感觉,但依然挡不住东方不败也是喜悦的,他看着已经乐得有些傻了的墨肱玠,转首询问大夫,“孕夫是否有什么吃食或行动上的忌讳,可说予本座听听。”
“这个简单,奴才这就用纸笔记录下来,以后王爷也好查看,省得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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