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肱玠赞同地点了点头,很是狗腿地附和,完全就是怀孕的夫人惹不起,咱家你最大, 说啥就是啥的模样,“夫人言之有理。”
“……”
东方不败斜眼睨了墨肱玠一眼,没有作声,只以下巴点了点擂田之上, 示意对方,接下来该是他出场的时候了。
而墨肱玠也没有马虎,他先是环顾四周,瞧了瞧擂台下众门派之人的状态,尤其是那些为首之人的表情和意图,发觉还有几个跃跃欲试,打算上去与那老头儿交手。于是,他稍加思索,便明白了目前的情况,还不是该他出手的时机。
“夫人莫急,该出手时,为夫自会出手。”
他想的很简单,如若不在最后比斗,中途出了岔子,以东方不败如今怀着身孕,不宜操劳过度的状况,很可能最后武林盟主之位是到手了,但胎气恐怕也要动了。
相比较而言,不管这江湖老大的位子有多么重要,都远远不及他,墨肱玠的伴侣与孩子重要,因此,墨肱玠自是不会冒然出头,他给了属下一个眼神,想要让他们先上去玩玩,吊一吊这些江湖人士的性子。
收到他的命令,那些属下有意动的人,并不少,自从端了那个拐卖小哥儿及女人的窝点,又救了二皇子之后,全国各地的月煞联络点,由当今圣上派人,向各地县府城池的驻军,送去旨意,让他们将其连根拔除。
他们这些人便再没有了用途,已经有段日子没有松松筋骨了,只除了日常帮东方不败做些筹备武林大会的事宜,枯燥且无味,累人又无趣,现下有了可以动拳脚的机会,自是不会放过。
东方不败见状,也没有反对,更是没有怪罪,只摆了摆手,同意了他们的打算。至于其内心深处,是如何想的,别人就不知晓了,但墨肱玠身为他的枕边人,又对时局颇多了解,怎么会不晓得他在想什么,但多想无益,尤其对方还有孕在身,实在不益操劳。
伸手抚平东方不败的眉心,轻轻揉了两下,散去那淡淡地忧思,墨肱玠开始劝慰他,“兵来将来,水来土掩,九越国之事,无需过多思虑。 ”天塌下来,还有当今圣上,和平王两人顶着,再不济边城还有他父王定边王在,九越国即使内乱已定,发动两国之战,也轻易得不了好去。
“与九越之间,战争一触即发,我并不担心父王的实力。”
言下之意,他是在想其他的事,但具体是什么,却没有明说出来。
墨肱玠闻言,也不由得蹙了下眉头,仔细想了想,实在不知道东方不败在思索什么,见其意思,也不是打算说予他听的,只得暂时放下这些,不去思,也不去想,“你也要为我们的孩子保重身体,小心忧思过度。”
东方不败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他,但整个人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其实他正在与系统原修乔聊天,就在不久前,对方告诉他,武林大会之后,他为盟主,就是幽冥殿名声鹊起之时,也是对方离开的契机。
换句话说,系统原修乔即将离开他的身体,飞升神界,如此却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准备,所以对方拜脱了东方不败很多事,但也不是白白让他帮忙。
“系统,我知你不会将身家全部交出,只是事到如今,你将离开,也总要有所表示才好,毕竟——仙凡有别,你总不想欠下因果债吧?”
东方不败要好处要的光明正大,重生以来,系统给他的帮助,其实并不多,反而是若没有他,原修乔定然无法飞升,而且随着对阵法的研究,他愈加深入的了解到,世界法则的重要,也就是所谓的天道,有多么的严苛与无情。
若是他没有做那些善事,没有集众多功德于一身,而是继续随性肆意的妄为,被原修乔吞噬之后,对方就会背负他的罪孽,届时,要达到条件,不知需多久,即使最后可以飞升,因为他的消亡,那困难度也会多加几倍,一个不甚,恐怕飞升失败,原修乔也会随之身殒。
耳听东方不败说到因果,原修乔自然知其严重性,因此他也没有推诿,而是很干脆大方的又拿出不少东西,塞进了对方的附属空间,“因果债,于每个飞升之人,都是不可小瞧的,我自也不敢大意马虎,此方世界不宜用太过逆天之物,反打破了万物平衡,遂不得不特意整理出一些可用的,全部赠予你,还望善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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