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俞尘欢听得对方话中有话,意思还有转折,不禁开口反问对方。
“这东方殿主身为小哥儿,即使争上这武林盟主的宝座,恐怕也是让人不服。”这人的思想观念比较陈旧,他觉得小哥儿和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在后院安分呆着,做什么行走江湖,打打杀杀的祸事。
与之相反,俞尘欢恰恰没注意这些,他只觉得东方不败的剑法,对他有更大的助益,所以很是不在乎这些,“阁下未免太瞧不起人,是小哥儿如何,不是又如何,如此拘泥于礼,反失了我辈的洒脱和肆意。”
“倘若武林盟主,是一介小哥儿,俞兄不觉得被如此人压了一头,有些使人生厌么?”
那人还待极力劝说于他,却看擂台上已经分出了胜负,陡然脸色一僵,变得更加难看,想说出口的话,也卡在喉咙,没有说将出口。
俞尘欢没有管他的所思所想,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大大咧咧地,没有任何不平不愤,“强者为尊,既然技不如人,就干脆认命,像阁下这种输不起的,才真是叫人瞧不上。”
“……”
那人也知自己说的站不住脚,如今被俞尘欢咽了一下,语塞地久久无法言语。
好在天下群雄,与他想法相同的不少,但很多人又心中清楚,墨肱玠既然属幽冥殿之人,就必然会有这一场争斗,不服不行,谁让幽冥殿实力雄厚,力压众人呢。
有贼心没贼胆,说的便是此刻的众人,他们终于见识了幽冥殿的实力,自然不敢招惹,有不满和怨言也只能憋着不发作。
俞尘欢与众人不同,他心中只有剑,如今见猎心喜,翻身上了擂台,非要与东方不败来一场切磋,这猝不及防的决定,直接打断了东方不败等人的计划。
先前的戏已经做足,如今墨肱玠再出手,已经有些不合适,况且俞尘欢还是他的手下败将,但他也不可能让对方如意,就那打起来兴奋的不管不顾的状态,伤着了东方不败,届时,反悔都晚了。
因此,墨肱玠直接朝着对方说道,“手下败将,何谈与殿主再战?”
“许你们假打,就不许我挑战,这也忒说不过去了。”
俞尘欢压低了嗓音,以着只有三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幽幽说着,那意思,如若不让他满意,可是会宣传的人尽皆知。
墨肱玠扫视擂台下的众人,也看出某些人眼底的不服气,但大多数人,是没有什么其他想法的,甚至有些人还面含期待,似是也极其看好俞尘欢的提议。心中仿佛有杆天秤,在摇摇欲晃,墨肱玠犹豫不决,看着东方不败,很快下了决定。
“殿主乃我夫人,他已有孕,实不便再与阁下交手,若是可以,待日后再行切磋,我夫夫二人定扫榻相迎。”
本没有在意对方之前所提及的切磋,但现下也顾不得那些,墨肱玠只得做出此一承诺,来缓解眼前的意外。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俞尘欢也没有那般不识趣,听得东方不败的情况,先是怔愣片刻,这才缓缓笑道,与墨肱玠约好了,谁也不能食言。
群雄不解两人为何没打起来,但再没有这样的愣头青,敢顶着幽冥殿的压力上前,遂武林盟主的名头,最后终于落在了东方不败身上。他也干脆地承诺大家,当务之急,便是找出灭门之凶手,还江湖绿林之太平。
武林大会落幕,结果以信件的形式,快速传递回京城,皇帝与平王大喜,直接打造了一枚盟主令,赠予东方不败。值得一说的是,俞尘欢这厮,赖着两人不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完全发挥了牛皮糖的粘人精神,直搞得两人恨不得将他打残了,让人拖走。
这日,众人为了摆脱掉他,提早动身,在天不亮的时候,就离开了。可不过半日,便被对方追赶上来,实让人无奈,打不走,骂也不走,顽固的令众人不可思议。
“唉,你们不用在意我,孕夫注意情绪调节,千万不要动气。”
听墨肱玠说多了,俞尘欢虽然不明白其中有何关联,但也不防碍他说出口,见东方不败目露不善,他赶紧安抚对方,也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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