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首先趁着大胜而归,两人一起向定边王复命,“幸不辱使命,我等已经成功拖住了九越国主力军队的脚步,若是所料不差,待敌军千难万阻来到边城城下,也要变得疲惫不堪,不敢冒然开战了。”
“哦?说来听听,尔等都是怎么做的?”
定边王自看到两人起,视线就不停地在他们身上打转,瞅了半晌,也没有发现两个小辈有什么外伤,言谈之间,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他颇是觉得奇怪,感觉甚是不解,遂开口问道,想了解他们是如何在简短时间内,不光完成了任务,还活着回来了。
其实,大部分的心理,想的都是硬碰硬,那无异于与九越国主力大军以卵击石,可以说经历限制了他们的想象,东方不败身陷江湖,又岂是那等循规蹈矩之辈,对于用毒的手法,他也不是第一次,所以丝毫不觉得没有道义可言,更不觉得这样做,显得心狠手辣。
反正战场之上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根本没有灰色地带,所以也不用有其他顾忌,江湖人三教九流的多种杀人手法,杂七杂八的,在这里倒是运用起来得心应手,俗话说,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便是好猫,就是这个道理。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没有想着隐瞒,就老老实实地向定边王说了他们的做法,然后意料之中的得到了其赞赏,“尔等倒是足智多谋,让本王小看了你们,不过能安然回来,便已经让人望尘莫及,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先好好休息吧,养精蓄锐,调整好状态。”
“这回九越国出师不利,按说在其朝廷之上,会有不同的声音,但听尔意思,若是隐瞒军情不予上报,那元帅也是可以做出此举的。”
定边王思索着这一点,觉得可以善加利用,再在九越国朝堂之上,搅起一番风云,只是——
正想着没有过于得用的暗线,稍微有些愁容,墨肱玠便看出了父亲定边王的意思,他拽了拽东方不败的袖子,示意对方注意去看。东方不败虽然平素里,与定边王交谈甚少,但也知晓了其中的深意,他不解地瞅向墨肱玠,有些疑惑对方为何不自己亲口说。
本来墨肱玠是想着,高芸竹和钱永清两人,怎么说都是东方不败的义父义母,若真要联系他们,做些什么手段,当然还是要通过东方不败之手,因此干脆就想把事情的所有功劳,都推到东方不败的身上。
但是,有一点他想差了,那便是他完全疏忽了,东方不败根本无意这些,所求也不过是与他在一起而已。瞬间通透之后,墨肱玠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下颇是有些愧疚,决定要对小家伙黑白再严厉些,尽快把儿子调.教出来,好让他早早卸下担子,然后与东方不败海角天涯,自在来去。
“父王放心,那元帅为人蠢笨,想来不过是急欲争功扬名,不会造成什么威胁,而东方的义父义母,高、钱两位前辈,日前已经到达九越国都城,此刻只需传书一封,让两位前辈在九越国都城内添油加醋的散播谣言,定会搅得九越国朝廷上下不安。”
“高、钱二老皆在九越国都城?”定边王惊讶地瞅了东方不败一眼,觉得此话不是无的放矢,可能对方还有其他打算,不过就目前而言,予他却是多有益处。
“这倒是好事一桩,只是得劳烦他们,不知东方有何其他建解?”见识过高芸竹和钱永清武功的定边王,自然是知道,他们二老比自己的探子,要好用多了。
☆、最后荣光
定边王与墨肱玠父子两人, 都把视线转向东方不败,等着他的回答,而东方不败并没有其他想说的,只简单回道,“既如此,我马上联系义父义母。”
言下之意,竟是没有异议, 直接便答应了下来。
唤人送来笔墨纸砚,东方不败提起毛笔,沾满了墨汁, 在砚台上顺了几下,便下笔如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来龙去脉述说了个清清楚楚。待墨迹干了之后,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折叠好,塞进备好的竹筒之中, 然后将竹筒捆绑于隐雀的爪子上。
隐雀无声地扑腾了两下翅膀,直接飞起,慢慢隐藏于空气中,让人再也发现不了。如此操作之后, 定边王依然有些怔愣,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隐雀,他也依旧觉得此物太过厉害,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递消息, 着实让人觉得可怕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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