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十七皇子,可否告知,此信物作何使用?”平王问道。
小十七摇头不语,伸出手指抹了几把眼泪,想起五皇子之言,才又继续说着,“此物在九越只传于下一任皇帝,具体是作何用途,除了父皇,已经没人知晓,可如今父皇被贼子所害,怕是天下间再无人晓得了。不过五哥在临行前,曾猜测过,或许是什么地方的钥匙,也说不定。”
发觉问不出更多东西,平王唤来属下,带小十七下去休息,并好好安顿对方,待人走之后,只剩下他们几人,平王才从怀中,取出一块叠的方方整整的灿金明黄的布料,放于面前的桌子上,“此次出京征战,皇兄曾给我一道圣旨。”
来了。众人此时其实已经大略知道了,圣旨中的内容,毕竟黑山矿藏太过重要,又摆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若是犹豫不决,错失此次良机,往后再想吞并九越,怕是不易。
“皇兄有意取九越之地,统一两国,此次九越国率先起兵,正是出击之时,现又有十七皇子献宝投诚,可免去了不少麻烦。”五皇子临被害之前,打发十七皇子来此,给了白国出兵明正言顺的借口,加之又有皇帝信物的存在,九越新皇的尊位宝座根本坐不长久,此一招虽玉石俱焚,却也狠辣非常。
正可谓是:不让我好活,你也别想轻松的活。
但不管他们心思如何,最后得益之人,都非白国莫属。
时隔多日,两军终于又在边城外十里,列阵交战。场地之中,雷鼓阵阵,战马嘶鸣,加之震天的喊杀之声。平王身穿玄铁铠甲,威风凛凛地立于点将台之上,举手投足间,端的自信又洒脱,每一个命令下达,令旗兵传讯,都稳稳地指导着战场中的队伍,与敌军厮杀,并在他们的防御线上,硬生生扯开一个口子。
“变阵。”
随着令旗的挥动,将领的命令,士兵们行动迅速,阵势瞬间改变,没有丝毫犹豫、停顿,可见平时就训练有速。
再观九越国大军,被撕开防御线之后,就如没了犬齿般,节节败退,坚持没两个时辰,队伍的阵列便冲散了。
骑马穿梭于战场之上,东方不败与墨肱玠想法一样,擒贼先擒王,此时不同那日,有白国大军为后盾,可在这一战中,把九越国敌军歼灭大半,而即使再有新的元帅,对方整顿兵马后,想要卷土重来,也要多多考量几分。
来到九越国元帅的战车附近,两方打了照面,东方不败眼睛微眯,见对方被一人护着,于是和墨肱玠分而击之,一个对付那包的严实,看不清面目之人,另一个上前取其元帅首级。
九越国元帅根本不足墨肱玠一击之力,只两下就打的对方屁滚尿流,直呼投降,可战场无眼,墨肱玠早就看这种人不顺眼,怎还会留他性命,手起剑落之间,对方的鲜血就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旋身飞下战马,墨肱玠快速拎起那跌落地上的人头,抽出马背上的长.枪,枪尖一挑,便高举着那头颅,运起自身内力,高声呼喊道,“九越国元帅首级在此,诸位还不素素投降?”
士兵们早打红了眼睛,有的听到了,有的没听到,那些听到的士兵,怔愣间停顿下来,呆呆地看向墨肱玠的方向,待确定其枪尖上的人头之后,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求饶。
自然,这些士兵的反应不一而足,有的见元帅已死,生出退意,在各部分将领的带领下,开始奔逃。平王于点将台上,将所有的情况,瞅的一清二楚,正是一股作气,追击逃兵的时机,所以他下了命令,让士兵继续追踪逃兵。
这边,东方不败与那裹得严实之人相斗,只见对方武功奇异,竟在反转之间,把他的绣花针打了回来。伸出纤纤五指,用意念沟通星尘砂,东方不败迅速把绣花针收回,又以风一般的速度挥出,这次蕴含了无限剑意,针尾的红线几乎勾勒不出残影,剑法之快,让人望尘莫及。
瞬间两人便打斗了五十回合,未分胜负,可对方头上所包裹的布巾被剑气割裂,终于露出真面目,东方不败打眼瞧去,却见竟是个熟人,正是失踪许久的傻哥儿,慕容小哥儿。
“你是慕容?”
饶是淡定如东方不败,此刻也有些惊疑不定,昔日的傻子,成了今日的高手,简直迷一样,而他怀里的珠子,曾经的系统原修乔,也被惊的蹦起,差点飞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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