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因为如此,包子似的父亲,就被一个寡夫看中了,请了媒人来说和,非要嫁给他。而屠生父亲起先没有同意,但还是搁不住有心算无心,有一次,屠生的父亲去做工途中,被人打晕,待再次醒来后,便是在那寡夫的床上。
一个屎盆子扣下来,寡夫不要脸的闹得人尽皆知,屠生父亲哪见过这等阵仗,当时就吓傻了,虽然有知情的乡亲清楚其中的猫腻,可得罪人的事,谁也不愿意去做,况且,屠生父亲这个当事人,都软的任人拿捏,根本像是扶不起的阿斗。
就这样,在村子里正和族里长辈的安排下,那寡夫嫁给了屠生的父亲。如果觉得日子从此便消停了,那可真是太天真,还怎么谈后面的事呢?
寡夫这种寡廉鲜耻,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当初必定有帮手,而那个帮他的人,也就是他的一个姘头,嫁给屠生的父亲,也不过是想掌握他的钱财罢了。
如此的目的不纯,屠生兄弟二人,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在家动辄就被打骂,多干活,少吃饭,都不能消了继姆的怒气,时不时便要被针对一番。
后来朝廷征兵的文书下达,一家要出一个壮劳力,本该屠生的父亲服兵役,可他那继姆怎么愿意,摇钱树走了,难道还让他养着两个孩子不成?于是就在对方不断闹腾中,屠生主动提出,代父从军,可有一个条件,那便是,继姆怎么对他都可以,但不能动他的小哥儿弟弟。
那时候,屠生的弟弟还小,继姆自然不会生出别的想法,可这些年过去,小哥儿也长大了,到了该说亲嫁人的年纪。而屠生于军中,不过是一个百夫长,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影响到家乡,加之他的官职,也就在军中管管人,在老家跟文职官员一比较,几乎什么都不是。
因此,屠生便对小哥儿弟弟的婚事,忧心忡忡,之前他收到弟弟的书信,内里言之,似乎继姆又蠢蠢欲动地,对弟弟的婚事,开始打什么鬼主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可现下战事尚紧,屠生根本无暇他顾,又怕趁着这个时机,继姆真做出什么坏事,所以只能在心中着急,不敢与外人说。
东方不败正巧碰上了他的事,亲信又是怎么后续处理的,暂且不提,再说其他搜寻线索的人,在找了数圈后,还是没有什么收获。众人不得不扩大范围搜索,屠生解决了心里压着的大石头,豁然轻松起来,思绪转的更快,他也重新加入搜索行列。
终于,屠生在小院旁边的花园里,找到一口井,而那地方略微有些偏僻,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却能在井沿边上,发现一连串的脚印,这很是不寻常。试问,如此偏僻的地方,不但有人,还会有人莫名其妙在井边绕来绕去,留下诸多痕迹么?
接下来,便是屠生向东方不败禀告了一切,然后众人拥挤向花园,在周围继续搜索,一旦有了方向,再继续进行就快了许多。井口旁边的墙壁上,靠了一块诺大的木板,显得极其突兀,若不是细想,恐怕众人也不会生疑。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瞅着那木板,心中多少有了些猜测,于是吩咐属下士兵,“将那块木板移开。”
待木板被搬走后,露出了后面的墙壁,与其他地方的不同,此时墙壁上被利器所划,组成了一个大大的‘井’字,见状,东方不败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想来,这也是墨肱玠留下的记号,在提醒着他,这口井很有问题。
视线挪开,东方不败来到井旁,向下望去,里面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到,然后他手腕翻转,在众目睽睽之下,便射出了绣花针,只余下针尾坠着的红线一端,牵连在他的掌中。
静谧的井中空间内,响起清脆的叮的一声,东方不败听到后,随手一甩,红线上扬,刷得飞将出来,然后很快地绣花针又稳稳落回他的 手心。接着又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绣花针消失在东方不败的手中,至于被对方放去了哪里,一众士兵看得目瞪口呆,也没有瞧出来。
“井中似是有密道,准备火把和绳索,一会儿下去搜查。”
东方不败吩咐完属下们,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跃上井口,跳了下去。
跟着他的亲信,面色一变,不敢耽搁,立马也随之跳下,并催促众位士兵道,“别婆婆妈妈的,准备好东西,便速速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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